难怪那秘书被吓成这样,正常人看到这个东西都得退避三舍。
此时,一个小圆球缓缓升起,徘徊在酒蟹的周围。
执笔人看着电脑上同步的画面,被恶心得浑身起鸡皮疙瘩,他稍稍错开视线,对着那边解释道:
“正常,资料库里写衪这是有进食的欲望,没事没事。”
听执笔人这么一说,姜肆两人才敢靠近。
被姜肆抱在怀里,酒蟹变得愈发激动,分别开来的各组织不断地冲击着玻璃瓶,发出“咚咚”的响声。
“这个玻璃瓶不会被撞破吧?”
姜肆举着酒蟹,心里很是没底,他把酒塞又使劲向下按了按。
他也不是怕,只是一想到这么个东西有可能趴到自己身上,心里就有些不是滋味。
余光睨到保险柜周围贴得密密的黄色符纸,姜肆心头一动,试探地问道:
“大眠,这些符纸对付这家伙有用吗?”
武鹤眠扯下一张符纸来回地翻了翻,还放在鼻子下面仔细地嗅了嗅,而后坚定地摇头。
“没用,这玩意一看就是江湖骗子搞的,用菜市场里的鸡血混的狗毛,也就偏偏这种大傻子。”
“你鼻子挺灵啊,还分得出鸡血与狗血。”
听到姜肆意外的语气,武鹤眠突然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眼神躲闪到一旁。
“我之前干过这种事,经验之谈。”
听他这么说,姜肆有点哑然。
“你还干过这种勾当?”
“什么勾当,我师傅也这么干,我这是学习与继承。”
姜肆懒得听他狡辩,毕竟怀里还抱着这恶心东西,实在没有心情讲闲话。
他正准备喊武鹤眠离开,就注意到身侧扑过来一个人影。
姜肆无声地叹了一口气,捧着酒瓶利落地侧身躲开。
“这东西,你是真敢拿啊,一把年龄了,你……哎、哎!”
武鹤眠还没上前控制住他,就看见纪老板毫不犹豫地推开窗户跳了下去。
他与姜肆立即凑到窗户边,恰好瞧见白南涔把几个人揍得躺在地上哭爹喊娘。
发现又有人往下跳,还是个老头,白南涔只能无奈地丢下手里用得正顺手的木棍,几步上前将摔得半残的纪老板控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