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头一口而干。
另外三人,微妙地交换了一下眼神。
刘言平酒杯向外一亮,四下点头陪着笑。
“老刘,干工作不要有什么顾虑,别忘了,省厅还是你娘家嘛。”一位胖胖的五十余岁男人,笑眯眯地挥了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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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厅长一直是我的领路人,是我学习的榜样。”刘言平压下翻腾的酒意,倒了一杯,“我喝了,以表深深敬意,您休息。”
一阵痛快的笑声,在巨大的包厢里回荡着。
宴至九点,吴副秘书长看了看手表,笑问:“怎么样,今天大家喝得如何?”
厅长明白意思,看了下陈秘书长,见他点头,哈哈笑了:“刚刚好,那大家就尽兴而归吧,我再不回去,老太婆要打电话催死。”
另外两人点头称是,都要回家了。
刘言平连忙挽留:“各位领导,喝好了,山庄里还有温泉,一切我都安排好了。”
“机会多的是,老刘,改天了。”吴副秘书长过来拍拍他肩。
送到大堂,大家互相握手道别。
刘言平将礼品卡放在手里,一位位都悄悄塞了出去。
领导们坐上了各自司机开来的汽车,挥了挥手,消失在黑夜里。
刘言平站在遮雨厅前,目光茫然若失。
“刘局,那定的服务……”司机问。
“都退了。”他恢复了一贯严肃的表情。
陈秘书长靠在汽车后座上闭了会眼,拿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
一会,通了。
他声音恭敬:“赵总管,今天按照您的命令喊了吴副秘书长和王厅长,给刘言平打了气……好的……明白了,事情结束就和他切割。”
汽车驶上了城郊高架,向市区方向前进。
灯火璀璨,高楼林立,高架桥四通八达的东海市,犹如黑夜中发着强光的利维坦,吸引着无数生物向它扑去。
像飞蛾扑火般无所畏惧,哪怕有可能燃烧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