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怎么了这是?”
僵持之下,李公公才赶了回来,看到这一幕,心还是揪了一下。
皇后见状,也不再质问,只顾整了整华服。
师父,师父救我。
小安子看到李公公回来,终是如释重负,彻底瘫软倒地。
师父?皇后疑惑。
李公公面上客气给皇后请安道:回皇后娘娘,这是老奴近来才收的徒儿
小安子是不懂规矩,在皇上跟前伺候的时日也短,不知是闯了什么祸
惹的皇后娘娘这般动怒,娘娘告诉老奴,老奴亲自教训他
不叫娘娘您受累。
听到李公公的话,皇后面上有些挂不住
饶是皇后再怎么威风,也自是知道李公公是皇上的亲信
这个面子还不能不卖。
不自然的苦笑道:“原来是这样啊,既你公公的徒弟,本宫倒也不好罚的太重
倒也没有什么大事,不过是皇上抱病,本宫一时心急
为着是下人们照顾不周,这既说开了,倒也无妨了
只当是小惩大诫,叫他日后能多上心注意皇上圣体安康便是了
行了,都散了吧,不要再叨扰皇上静养。
晚些时候,本宫会亲自前来为皇上侍疾。”
皇后说罢,整了妆容后自行离开
照容叹气一声对着锦旋道:“叫徐太医配些药来送给小安子
太监也是人,别再落下病根了。”
“是。娘娘。
李公公恭敬的送了众人离开后,才看了地上的小安子一眼
小安子被众多内监搀扶,坐起身来后艰难开口:师父,我
我真的什么也没做,皇后娘娘执意要罚,我,我也?”
行了。”
李公公道:今日也是你不顺之日,架不住有人要为难你
都这般模样了,便什么都不必说了,这几日就好生回去休养吧
皇上这边交给我了。”
李公公命人小心的将小安子扶着离开后,面上才露出一丝阴险狠色,看向外头
郑婕妤待走出后也忍不住道:“咱们这个皇后娘娘啊
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居然敢动皇上身边的人
这一次恐怕是要栽大跟头了。
木棉笑道:“皇后这是威风过头了,她哪里会知道
一个平平无奇的小内监居然是御前红人的徒弟
还想着杀鸡儆猴,却是将自己搭进去了
郑婕妤叹了一口气道: 这人啊,却是不能得势
这势越来越来高啊,人也就越来越爱犯糊涂,单看皇后今日的所作所为
她当日为昭仪的时候,可是不敢做这些事的
一心只想让自己越爬越高的之人,只会有自作自受的时候。”
木棉道:“那是自然,皇后的难日子还在后头呢
对了婕妤,您叫奴婢盯着的人果然有结果了,那徐太医是与那边还有联系
且是偷偷往仪銮殿跑着。
郑婕妤停下脚步道:“我果然没有想错,千防万防,还是叫他给算计了。”
木棉道:“是啊,幸亏您留了个心眼,不然可是就真的轻易相信了。
只是高贵妃和那徐太医联合起来,演这一出戏,为的是什么呢?”
郑婕妤蹙眉道:难道她察觉什么了?
她是怎么察觉到的?””
您说什么?”
木棉不解。
郑婕妤忧心忡忡道:没什么,徐太医从此以后,不许他再入永祥宫了
就算不为着自己,为着佻儿的日后,我也不能让自己出事。”
木棉虽不解,还是点了头
皇上此番是昏迷了许久,照容心系,但依着皇后的专权跋扈
不许任何嫔妃入勤安殿,只道是为不打搅皇上安静休养
照容是在仪銮殿也是坐立不安
锦旋劝慰道:“您稍许放宽心,皇上不会有事的。”
照容蹙眉道:“皇上这是累的,皇上一心只想着江山社稷,平定安稳
每每外勤政殿一待就是一天,连着有十余天未进后宫了,可不是将自己累倒了
皇上精明图治,朝政上更是殚精竭虑,力争最好
生怕自己做的不足,让这大魏江山所有损失,却是忽略了自己的身体。”
锦旋也心酸道:是啊,咱们皇上勤政是大家公认的,否则哪里会有如今盛世之景。”
“娘娘,徐太医求见。
殿外听着宫人回禀。
照容和锦旋面面相觑了一眼。
锦旋会意走出,将徐太医小心的请了进来,并屏退了众宫人。”
“微臣拜见娘娘。”
起来吧。”
徐太医起身后道:娘娘这么着急召微臣前来可是有要事?”
照容扶额道:你可能暴露了,本宫若猜的不错,永祥宫那边应该是不会用你了。”
徐太医一怔后,很快恢复神色道:一早便知郑婕妤多疑
可没想到居然这么快,就?
徐太医愧疚道:“微臣无用,没能完成娘娘所托!”
照容叹道:怨不得你,你与她是同乡,又在宫中一起共事多年
这件事让你去办,难免会有顾虑,这也是本宫一早该想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