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国。

窦漪房摸着自己的脸，不敢照镜子。

隐藏在温柔的面具下的恶毒呼之欲出。

“雪鸢，你想办法再去打点，请个御医过来。”

莫雪鸢面无表情，作为杀手，控制情绪是第一位。

原本她看在窦漪房的心善，对她有些许好感，可这些天，她也看明白了。

这窦漪房只不过是比其他人装的比较好罢了。

“美人，带来的银两已经所剩无几，怕是请不来御医。”

“算了，拿着之前的药方再去抓两副药。”

莫雪鸢一出门，窦漪房整个脸都扭曲了。

她心里清楚，没有这张脸，就算见到代王，也不会有什么好结果。

老老实实当一个细作，她不甘心。

对于自己的脸，窦漪房有过中毒的猜测，可很快打消。

她与莫雪鸢进宫之后同吃同住，莫雪鸢的脸却一点事没有。

而且她确信莫雪鸢就是吕太后派来的人，那么她们就是一根绳上的蚂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