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罗延并未回答,但他手中的莲花不知什么时候停止了转动。
“比如说这些莫名其妙的规定,只要能为对方带去幸福,打破誓言又有什么关系呢?”
“还有,这些公主为什么在出嫁后只能依附丈夫而生?丈夫得到的权力大于她们的父亲,甚至她们不再属于自己!”
公主的处境都这么艰难,更何况那些普通妇女。
“如果她们受到不公的待遇,可以向神灵祈求帮助。”
那罗延如是说道:“大时母的化身之一是贱民女神,她保护着这些受苦难者。”
“我是说过去的正法无法应对现在的状况,应该修改正法而不是把自己困在在这个名为正法的牢笼里。”
“可维护正法是至高意志梵的决定,三相神从至高意识中诞生,天生就有维护正法的使命。”
那罗延不知是向室利解释还是在说服自己,“在世界的无数次诞生与破灭里,我们都是这么做的。”
“所以啊,你自己都说了这世界经历过无数次诞生与毁灭,可为什么最终结局永远不会变呢?无论你如何努力,最终都逃不开破灭的结果。”
室利探寻的目光落在那罗延眼中,“你就从来没有怀疑过吗?一向如此就是对的吗?”
见那罗延似有意动,室利乘胜追击,“既然至高意识无处不在,那祂又为什么指引我降临婆娑世界?不正是为了让这滩死水一样的世界出现变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