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看到她,赶忙收起自己手上的东西。
“我们,只是玩玩。”许天晴用讨好的笑容说。
许末炎用不屑的眼神看了一眼许天晴后也说:“对,玩玩而已。”
玩玩,指一个用开刃的打刀对头劈,一个用上千度的火剑刺喉咙。
“许虹彩,你不会忘了我们是亲兄弟吧。”许天晴说。
可他看向许末炎的眼神依然是充满恶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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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了吧,”许虹彩走到二人面前,指着许天晴的鼻子说,“你俩玩玩?信这句话不如信我是伊卡洛斯老祖转世。”
“这你就冤枉了。”许天晴一脸无辜。
“确实冤枉。”许末炎也接着说。
“你闭嘴,”许虹彩又转过去指着许炎,“你连刻度之力都用出来了,还说冤枉?”
“行,随便你怎么说。”许末炎不想和许虹彩纠缠。
“你们两个,明知道自己恨对方,为什么就不避着点?”
“我就走在路上,谁知道会碰到这货。”二人异口同声,说出来的字甚至是使用的语调也一模一样。
“别学我。”二人再次同步。
看到对方都和自己说同样的话,许末炎和许天晴又都同时将头扭到一边,不让自己看到对方。
看到二人的表现,许虹彩摸头,一脸无奈样。
“这两人,没救了。”
“天晴,你剑道课要开了,不去吗?”许虹彩说。
她说这句话其实也是在给许天晴台阶。
许天晴和许末炎就是这样,从小就不对付,不管什么情况,只要一有机会就吵起来打起来。
哪怕二人的冲突走到死局都不愿意找个台阶下,只有外人给台阶他们才会下。
不过这也正常。
自从许末炎五岁被接到许家来,他就一直被许天晴针对。
“要开始了吗?那我得赶紧去。”说完,许天晴就头也不回地走了。
等到许天晴没影后,许虹彩才向许末炎伸手:“好久不见,末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