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这样的问题，林泽沐收起了嘴角的笑容，眼神浮现出认真之色。

“楚洛璃，我已经喜欢上苏言希了，还是早点放手吧……这样对彼此都好。”

闻言，楚洛璃眼眸涌现一丝黑雾，她仰起下巴，充满了倔强的意味。

“你喜欢她那又怎样？反正你们是不可能的，我也不会让你们在一起！”

“我和苏言希之前就说好了，她只会和你做朋友，我也劝你早点放手吧！”

林泽沐皱了皱眉，忍不住开口道：“你们还说好了？不会是你平时欺负她吧？”

“你就知道关心她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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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洛璃不禁冷笑，她眼中的黑雾越来越盛，情绪也越来越难以自控了。

十八年的青梅竹马，终究抵不过天降的白月光，她怎么可能会好受？

楚洛璃脸色冰冷，语气偏执。

“如果我欺负她，你想怎样？”

林泽沐叹了口气：“我希望你不要那样做，因为这只是我们俩的问题，不应该让言希受到伤害的。”

楚洛璃打断他的话，一字一顿的冷声道：“我只问你，如果我欺负她……”

“你想对我怎么样？”

“——那我就丢下你！”

林泽沐语气冷淡下来。

对于无关紧要的事，对方偶尔任性一下，或者咬他一口，他都能去包容。

但苏言希是他决定好要去保护的女孩，而且楚洛璃这种行为也明显是错的，他绝对不会对此纵容。

这辈子，他不欠楚洛璃什么。

如果真因为这事就黑化成病娇，那林泽沐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

冷言在耳边回荡。

楚洛璃心口猛的一颤。

她张口想要争辩，想说你怎么能丢下我，却感觉嗓子极其干涩。

一时之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甚至，她眼中的黑雾都随之消散了，点点晶莹，不知不觉在眼角浮现。

楚洛璃面无表情的闭上了眼。

她也和林泽沐一样站在护栏前，侧着身子面对天鹅湖，将半张小脸隐藏在夜色之中，不想让人看到她心里的难过。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