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如果不能喝酒就别硬喝嘛。”亲热之后,薇拉听说林义龙对酒精的反应后,这么评论着,“你这个水平,最多喝点格瓦斯就行了。”
“我也不想喝的呀。”林义龙为自己辩解道,“我去羊城的话,可能还要喝。”
“行行好吧,大忙人。”纳迪亚道,“我可得让你健健康康的,不然谭尼卡和娜塔莎没有爸爸就糟糕了。”
“没事儿。”林义龙笑道,“就算到世界末日,宇宙凋零,我们一家也能好好的。”
“你是今天凌晨5点的班机?”纳迪亚问道。
“我是明天上午10点的。”林义龙答道,“但是我得等会儿打车去车站,然后坐一点钟的大巴去希斯罗。”
“那就快去吧。”纳迪亚看了看时间,美妙的时光过得总是特别快,现在正好午夜时分,准备行李刚刚好。
为了让纳迪亚和薇拉好好休息,林义龙让自己的出租车在附近的公交车站等他。尽管已经不下20次在凌晨时分踏上旅途,可每次走在寂静的、只能听见蝉鸣和自己脚步声的街道上时,林义龙总能感觉到些许不安。哪怕是开着路灯,不安感依然存在。
除了门卫,汽车总站人不少,大多都是为了占夜间巴士便宜的年青人,大多数人都是上车就睡,一路五小时车程睡到伦敦。
从南威尔士启程赴希斯罗回国和从伦敦到希斯罗回国还是有些不一样:前者对应了林义龙的学生时代,后者对应了林义龙的职员时代——虽然往返中欧这么多次,可这几乎是他搬到南威尔士来的唯一一次重温学生时代归国时孑然一身的感觉。
“明明有了那么幸福的家庭,怎么还这么多愁善感。”林义龙尝试着宽慰自己。
这么想之后,时间也没能快上多少,就这么无聊地度过了将近6个小时抵达希斯罗。
“林叔叔好。”两个可爱的男孩被学校的人员在约定的地方等着和林义龙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