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喜之余，他又查看了一下系统商城，发现里面并未出现任何新的典籍，于是便睁开眼睛，起身离开了会议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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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几天，叶恒也没给马志文打什么电话，每天就是按时上下班。

既然和马志文都已撕破脸了，那他就不在乎这人怎么看他，反正只要按照警局规定，按时上下班打卡就完了。

……

这天晚上十点多，冯志勋依旧待在办公室里，眉头紧皱，双眼布满血丝，死死盯着桌上的卷宗。

他已经三天多没好好休息过了，下巴上长出不少又粗又硬的胡茬，整个人疲惫不堪。

华林分局想出的五个调查方向，他也认为考虑得比较周密，可调查进展却很不顺利，全都遇到了意想不到的困难。

第一个调查方向，调查商城内的水电工，监控安装人员,可结果却证明，这些人全都有不在场证明。

第二个调查方向，调查珠宝店员工的亲戚朋友。

这项调查工作，目前仍在持续进行，但前后已调查了二十多人，一直没有什么重大发现。

第三个调查方向，调查案发现场周围的监控。

这个调查方向，本是他寄予希望最大的一个，可在具体进行中却发现，其操作性可谓极差。

这是因为，本案凶手的最终逃亡方向，从永佳商场二楼安全通道翻出去的地方，其实是一个封闭小院，院子外围围了一道围墙，围墙外面是一条四通八达的小巷，分别通往三个方向。

而小巷的另一侧，则是七八栋城中村自建楼房。

小巷中并未安装任何监控，所有监控都在巷子尽头的路口处，所以警方要想通过监控寻找嫌疑人，除了要调查当晚出现在监控中的四十来人外，还要调查那七八栋自建楼房中的所有住户。

其工作量之大，可想而知！

经过整整三天严密调查，警方最终只找到一个可疑人员，因为在案发当晚，此人背着背包出现在监控中。

不过，在经过细致的走访后，警方最终发现，此人根本不是什么嫌疑目标，只是一个当晚刚从夜店回来的年轻人。

至于第四、第五个调查方向，更是没有任何收获。

其中商场的十多个保安，全部都有不在场证明，根本没有作案时间。

而现场发现的橡胶绝缘手套纤维，警方在调查后发现，这种手套很多都产自西川省省城，不但款式很多，而且还销往全国各地，因此想从这上面找到线索，几乎没有半点可能。

五个调查方向全部面临困难，案子就此陷入僵局，毫无头绪。

冯志勋在办公室里不停踱步，每走几步就停下来，皱着眉头揉揉太阳穴，试图缓解一下不时袭来的头痛。

“我也早就料到，这件案子不会那么简单，毕竟这个凶手沉寂了十多年，一旦出手，肯定筹划得十分周密。

可现在的问题是，我们甚至连一点线索都找不到……”

他的声音中，透着一股深深的焦虑和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