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

楚棣迟担心的看着她,“秦牧羽回来了。”

楚狸立即抬头,眼中有亮光涌起,立即平复了情绪,收拾好自己,赶到前厅去,便看见满面风尘仆仆的秦牧羽正站在那里。

“牧羽!”

“阿狸!”

秦牧羽立即转过身来,眼中的念想与担心藏不住,大步奔上前,“阿狸,一路上我没有耽搁,将你想要的蛊虫带回来了!”

取出怀中收的十分仔细的小竹筒,双手捧上。

就在这里。

为了第一时间把它交给楚狸,他甚至还没来得及先回将军府。

楚狸满目复杂,指尖轻抚着这只沾满他体温的小竹筒,眼底溢满感念的波光,

“辛苦了……谢谢。”

“阿狸不必与我见外,这都是我该做的。”更何况……是他主动想去的南蛮。

这些话藏在心里,秦牧羽不知该如何开口,立即转移话题:

“先不说别的了,你们快试试这蛊虫吧,我告诉你法子!”

秦牧羽将使用方法仔细的说了一遍。

事不宜迟,楚棣迟立即带着楚狸去试了。

夫妻二人牵着手回了院中,秦牧羽完成了一项重任,大松一口气,可是想起另一件事,他不禁又十分怅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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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将军府。

下人们高兴坏了,呼声四起:

“少爷回来了!”

“老爷,夫人,少爷回来了!”

秦父秦母高兴的迎来,“我儿回来了!”

二老双双迎来,却在看见秦牧羽孤身一人,身后并无第二个人时,笑意微愣。

左看看,右看看,把周围都扫了好几圈,确定当真只有秦牧羽一人。

殷王呢?

他一个人回来的?

怎么不叫殷王来家里做客?

三个月前,两人不是还非常要好吗?

难道吵架了?

秦母张嘴就要问:“牧羽,你跟……”

秦父眼疾手快的用手肘捅了她一把。

有点分寸!

什么话该问,什么话不该问,别那么耿直。

儿子长途跋涉,才刚刚回家,不要给他增加心理负担。

秦母回过神,闭上了嘴,与秦父眼神交流,二老交流的眼角直抽抽,却未注意到秦牧羽好几番欲言又止的模样。

张了张嘴,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终是道:

“爹,娘,我……”

孩儿不孝。

有负重望。

“我先回屋休息了。”

“欸,去吧,快去吧!”秦母赶紧吩咐了下人好生伺候,看着儿子走远了,才急忙跟秦父道,

“他爹,我怎么觉得儿子不太高兴的样子?”

秦父皱紧眉头,“难道与殷王闹矛盾了?可我看殷王并非轻浮随性的人。”

“这可怎么办……”

“他娘,你先别急,我立即差人快马加鞭去南蛮探听消息,别急,不出七日,便可知缘由!”

-

远在南蛮。

自秦牧羽离开后,连着休朝七日,殷王的身体愈发不好,拓跋墨担心坏了。

他不明白,父王与秦叔叔为什么不能在一起?

萧珏叹。

主子用自己的心头血养蛊,又不告诉秦将军,还放任秦将军离开,身体哪里会好起来呢?

这样下去,也不是个事。

“报!”

此时,下面的暗卫来报,“萧大人,卑职们打探到近日王都潜入一批可疑人,正暗中打听王上的消息。”

萧珏皱眉,“可有查清楚是何许人士?”

暗卫拱手:“卑职担心打草惊蛇,不敢惊动他们,但听口音应该是大楚的人。”

萧珏眸色隐亮。

大楚!

秦将军?!

他灵机一动:“既然他们想打听,你们就把王上的近况泄露出来,说王上为了成为大楚摄政王,不惜用心头血养蛊,现在精血耗尽,就要身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