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只要150法郎......
李本敏锐地察觉到了些不对劲,但脑子跟不上身体,下半身才是决定一切的根本。他很快就在柜台上拍出了3张50面值的法郎纸币,搂着全身散发着茉莉香气的劳拉匆匆上了楼。
“果然是新人杀手。”一位熟客刚要走,就见到了眼前这幅光景,忍不住吐槽道,“老板娘你什么都不说,可真够坏的。”
“他眼睛都在劳拉身上打转,我只是成全他罢了。”太太喝了口甜酒,笑道,“男人还是得跌跌跟头才知道痛,希望他别后悔。”
就和太太想的一样,新人初来巴黎总会付出些代价。
她当初就是这么过来的,而这位新客也在二楼一间小屋的双人床上经历一个类似的过程:“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建议还是不要脱掉上衣比较好。”劳拉看上去年纪不大,动作却很麻利,已是名有着丰厚经验的老手,“放心吧,会让你满意的。”
“等等!”李本问道,“为什么不行?”
劳拉用手挡着胸口:“你想知道?”
李本有些诧异,但脑海里已经有了自己“受骗上当”的感觉。他很清楚,一旦打破这位姑娘所说的规矩自己就会后悔,但好奇心还是占了上风:“接下去的六个小时里,你就是我的人,我当然想知道。”
“我无所谓,反正已经付钱了。”劳拉手搭在纽扣上,又一次提醒他,“你确定要我这么做?”
“对,我确定。”
10秒钟后,李本后悔了,某些本该昂扬上前的小东西忽然就失去了劲力。但他并不恨这个女人,反而有一种从来没有过的同情,就像站在外人角度同情自己少了那条右腿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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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时候的事儿?”
“两年前主宫医院做的手术,就和我母亲当年一样,唯一不同的是我活了下来。”劳拉穿上了衣服,笑着问道,“是不是让你犯恶心了?”
“那倒没有。”李本拍了拍自己的右腿,“我没这个资格。”
......
早晨8点,劳拉伸着懒腰走出了房间。
这一晚她什么都没干,只是单纯睡一觉就赚了60法郎,还得到了一个色胚子的安慰,说来还挺让人意外的。
不过精神上的安慰并不能改变什么,她仍然要面对周围同行们的竞争压力,以及“赚钱工具”损坏的现实,就和她当初面临手术与否的抉择一样。
同样要面对现实和抉择的,还有躺在主宫医院病床上的那位姑娘,以及她的父母。
半小时前,她的肚子再一次出现疼痛,是不同于前两天的剧烈疼痛,就像一把剃刀在她肚子里反复推拉:“妈,妈妈!
!”
“怎么了?”
母亲还在等着产科主任查房,忽然听到女孩儿叫了自己,这才回到她身边。才离开不到十分钟,女儿煞白的脸上已经挂满汗珠,连说话都显得有气无力:“我肚子疼死了......太疼了......”
“我现在就去找医生。”
“妈......”
姑娘抬手拉着母亲的袖子,刚要说什么,就觉得天旋地转,两眼一黑晕了过去。她耳边还能听到母亲的叫喊声,但一直没力气睁开眼睛。直到听见了医生的声音,她才彻底失去了意识。
等再次醒来的时候,她已经离开了病房。
眼前是晃眼的蜡烛灯光,周围是一个个螺旋的圈,上面坐满了人。她的鼻尖被阵阵血腥气淹没,耳边则充满了各类金属碰撞的声音。
“我......我在哪儿?”
她有气无力地动着嘴唇,然而身边那些医生给予的回复却是一张黑漆漆的面罩:“再睡一会儿吧,马上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