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被一群人看完个人表演,现在又要被另一群人看手术,就算是喝了不少酒的盖泽,心里总会有些抵触情绪。他尴尬地向周围挥挥手,吐槽了一句,然后摆出张痛苦的笑脸:“人也太多了女士们先生们,大家,大家好。”
“诸位,这些只是开胃小菜。”卡维最后收尾的时候宣布了阿尔方斯的手术,“之前我在这儿做过汝房重建,一周之后,同样在这儿,我将会做一台世界首例yin茎重建手术。”
卡维总算让准备许久的阿莫尔上了乙醚面罩:“好好睡一觉,等醒过来再看着它好好问问自己,还要不要去霍因茨街?”
“你呢?”
普鲁士军力强盛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实,巴黎又将迎来世界瞩目的世博会。相比他们,匈牙利显然更容易对付。维也纳民众也更希望把匈牙利纳入版图,增强实力。
可弗朗茨自去了布达佩斯后,就再没有传来回国的消息。伊丽莎白也去了近一周时间,谈判也没有新的进展。奥匈两地合并事宜,似乎被人勒紧了缰绳,才刚有些念想就没了下文。
此时卡维的手术成了一针强心剂,暂时打散了昏沉迷茫的城市氛围。
从他出现当天夜里,阿尔方斯yin茎再造手术的剧场门票就成了倒卖黄牛手里的硬通货。最后一排座位门票价格从开场300克朗直接炒上了500,最前排1000克朗的vip座位则近乎翻了一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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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15日当天,最便宜的门票已经到了四位数的夸张地步,要不是维也纳大学医学院早早预定了些门票,恐怕剧场会变成贵族富商们狂欢地。
医学院院长梅道斯看着花了大价钱才进门的外行们,轻轻拍了拍解剖教授朗格的肩膀:“你看这一个个的,根本不懂外科,却在不停炒着门票价格。”
“我早就说过了,外科步入了新的纪元,手术剧场这种东西完全可以舍弃掉。”朗格一脸严肃,似乎场内除了那些技艺精湛的医生外全是他的敌人,“卡维之前也提过,外科有外科的规矩,可是你们不听啊。”
“好了好了.你又来了。”梅道斯感觉自己点了根炮仗,连忙收嘴看着坐在身边的克里希,“塞莱斯廷议员,您觉得呢?”
克里希也很严肃,笔直地坐在椅子上,两手放在裤腿两边不停揉搓着手指:“这需要找卫生部长商议,不是我该管的事儿.”
说完这句,他不免顿了顿,继续说道:“不过,单从父亲角度,我觉得这么设计挺好。至少我能有幸进场,看自己儿子上台做手术,看到.(他这一年以来的成长)”
后面的话很轻,淹没在了妻子埃伦娜和贝格特表妹的交谈声中。
梅道斯本来想和他聊点正事,这才选了这个位子,没想到会这样。不过好在他身前是瓦特曼、莫西埃、马西莫夫和比尔罗特:“四位主任医生,你们觉得我刚才的提议怎么样?”
他们正聊着眼前即将开始的手术术式,关注点都在卡维选择皮瓣的方式,以及一些处理要点上,根本没听到他刚才在说什么:“啊?什么提议?”
“我也没听见。”
“我是说废除手术剧场的门票售卖制度,改为医学协会那样,设立准入制度,只有携带协会给予的通行证或者徽章才能进入。”
梅道斯说道:“当然了,如果像卡维当初所说那样,医院和学校挂钩,将纯商业化的手术剧场变成教学内容,那就更好了。”
莫西埃不是奥地利人,不做回答。马西莫夫也差不多到了退休年纪,身上也没担子,给了建议也没什么大用。
四人里就瓦特曼和比尔罗特比较有份量,外科学院的正副院长也确实能决定不少东西。
两人纷纷回头看向他,阴阳怪气道:“行啊,只要医学院能给钱,保证我们的收入,那就没问题了。”
比尔罗特的说辞要比瓦特曼更直接,点中梅道斯的痛点:“确实,我们外科医生的收入全靠手术门票。把这个禁了,那我们吃什么?我记得当初梅道斯院长也是因为外科收入太少才改学的内科吧,您应该深有体会才是。”
接连碰壁,梅道斯脑门落下几条黑线,想再找身后那排观众聊聊,没曾想落座的竟然是拉斯洛和他的儿子菲尼克斯。
作为首富,来公众场合无非两种情况,一种是做生意,另一种就是谈生意。今天显然更适合谈生意,因为身边不仅有长期合作伙伴奇诺,还有最近刚搭上关系的珍妮和塞西莉亚两姐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