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我觉得这点大可不必担心。”严茂达笑了,“你还真以为我们比土著优越吗?”他指着自己,“要不是我们有临高这个现代工业科技体系的支援,我们给土著卖了大概还帮人家数钱呢。”
“我就怕他们不懂……”
“放心好了,土著在学习和认知能力上不比我们差。说不定还比我们中的某些人要强得多。”
第二个合作事项是关于在越南做买卖的。雷州糖业公司开拓了糖-米交易路线,不但消化了大量的食糖,还从越南得到了稳定充足的大米供应。穿越集团从此摆脱了粮食供应不足的危险。为大规模的移民和金融稳定奠定了坚实的基础――就这点来说,常师德的功劳在穿越众当中也堪称数一数二的了。
雷州的糖米交易引起了广州站的极大兴趣,特别是严茂达。既然雷州的糖能够在越南找到很好的销路,那么临高向广州提供的轻工业部生产的种类不断增加的商品也能找到市场。比如说他们的传统拳头商品镜子――显然越南也是有有钱人的,从常师德那里他听说过武玉甲的事情,这么个大庄园主买不起一面镜子是不可能的,不仅买得起,说不定还能多买几面。
而广州本地制造的各种手工业产品在这个市场上应该也能找到自己的一席之地。至于支付手段,用大米或者女人都好――听说越南一贯就是男女比例严重失调,就算这是毫无科学道理的胡说八道,越南的南北朝打了这么多年,死掉的青壮男人也不会少,女人必然是多得。
但是广州离开越南实在远了点。相比之下雷州就很近,海路过去一二天就到,还有现成的商业渠道。这都是可以利用的优势。
因此在严茂达的提议下,双方达成了共同组建一家对越南贸易的公司的协议。进行对越贸易。公司驻地设在雷州,除了食糖和朗姆酒之外的贸易用货物和公司所需的流动资金由广州站负责提供。雷州站提供场地和基本人员。具体的经营活动由严茂达负责,“老谌!你来当这个越南贸易公司的总经理怎么样?”严茂达提议,“我没法常驻雷州的,雷州的一摊子事情需要有个人管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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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搞情报的,再搞贸易有点超范围了吧。”谌天雄谨慎的表示反对,“再说我原来的本行也不是干商业。”
“我看没所谓,你是乘便的事情,只要把对越贸易公司的摊子看好管理好就是,做买卖的事情由我来干。”严茂达鼓动他,“顺便不还能搞点越南的情报。”
这个提议有点打动了他。不过他还是很犹豫:“我想想看吧,真要做了这事情,我就掩护身份就变了。我是希望自己能用一个比较低的社会身份来搞情报工作。”
“要是还要搞对越情报工作的话,我们最好再能添一二个同志,不然人手有点紧张。”常师德说。“你不可能天天在雷州,我还有糖业协会和糖业组合上的一摊子事情,没专人的话怕出漏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