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曾小哥美意,某……会考虑的。”见袁舒知这样说,曾卷知道袁舒知是愿意留下的只是碍于情面不好明说罢了。
“大伙各归各号!午饭来啦!”
随着一声吆喝,只见有人推着疾风式双轮手推车,沿着甬路过来按考号发饭菜了。
这午饭也特别,没有锅,没有碗,却是每人一个白坯木盒子。曾卷读“澳书”多,知道这叫“饭盒”,又有叫“便当”的。里面有饭有菜,都是定量放好的。
袁舒知回到考号,却见木盒子“便当”已经放好了,另有一双粗糙的竹筷子。他打开盒盖一看,顿时吃了一惊。这菜肴真不错!不但菜式菜量丰盛,而且香气四溢!两个淋了汁的肉丸子,一个圆润润的卤蛋,再配上些许绿油油的青菜。对于这个时代的大多数人来说,不但在味觉上让他们垂涎三尺,更让他们在视觉上受到了冲击,这搭配确实又好看又好吃。
“打汤啦,大家注意接碗!”
随着又一声吆喝,又一辆“疾风”沿着巷道推来,上面放着几个大号保温桶和大叠的黑皮粗釉碗,工作人员把碗放在“号板”上,舀一勺汤。汤里漂着些许豆腐,还有少量的油花。
考生们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有些上午考试纯粹乱填答案,心里无底的考生心道:能吃上这么一顿好饭,就是考不中也值了。
众考生吃完饭,又有工作人员推着大筐来回收垃圾,木盒子和筷子自然是丢弃不要了,这粗釉碗却可以和竹筒水壶一般,由考生带回去做个纪念。
众人见澳洲人行事如此豪奢,不由暗暗乍舌。也多了几分对元老院的公务员的向往之情。
考生们吃过午饭,有的眯眼养神,有的在那回忆备考的内容,亦有的,继续在甬道里高谈阔论。
此时的袁舒知,却独自坐在号中,他努力调整着自己的心态,下午的申论对他这种老童生来说应该是优势项目,那些早期归化民接受大宋系统教育早能在行测上压他这样的旧文人一头,但是在写策论上都是些没营养的屁话,翻来覆去的就那几句,什么为元老院和人民服务啊,什么伟大的,正确的元老院万岁,庸俗至极,连个马屁都不会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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