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吭!】
门被推开,阎解成风尘仆仆地走了进来。
“老大,派出所怎么说?”
阎解成摇了摇头,脱掉外套,坐到了他的位子,冷声说道:“我把事情全部说了一遍,人家当值的警察也给我交了底,这件事说到底算是意气之争,倘若傻柱下手重了,把我打坏了。
比如断条腿,或者是断两根肋骨,这才能构成故意伤害,派出所才有正当的理由羁押傻……何雨柱。
而现在的情况就是我俩什么事都没有,况且还是我们有错在先,人家站着大义,走哪都不怕。
当然,警察也说了,要是我们执意起诉何雨柱故意伤害,他们可以受理案件,可最多也就是口头教育,赔个五毛一块的就结束了。
爸,咱该怎么办?”
一家人的目光全在三大爷身上。
沉吟片刻后,三大爷咬紧牙关,扶额长叹。
“算了,为了一两块彻底得罪何雨柱也不值当,而且我们要是真这么做了,那院里所有人都会戳咱家的脊梁骨。
犯错就要认,挨打得立正。
是咱家有错在先,咱认了,东西也交了出去,打也挨了,其他人就说不出个二二三三来,倘若我们揪着何雨柱不放,那就成了咱家仗势欺人,对咱家的名声不好。
老大,老二,你俩以后改改自己把不住嘴的毛病,三思而后行,千万不要再被人家抓住话柄了,知道吗?”
阎解成和阎解放认真地点头。
这次的教训实在是太深刻了,他们暂时是不会忘记的。
“行啦,这件事在咱家就算是翻篇了,以后谁都不要再提了,吃饭吧,来,动筷。”
在三大爷地招呼下,众人这才拿起筷子,慢慢开始吃饭。
只不过大家心里是怎么想的,没人清楚。
三大爷目光深沉,心下默默盘算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