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属下,我······”姜礼瞬间汗流浃背,大脑飞速运转思考着对策。幸好在这时,倾城站起身来,走到了姜礼面前。
倾城很有礼数地向张谦行礼作揖,然后才说道:“回禀张伯,宏韫之所以会违背您的命令,责任在我。”
“是吗?那你倒是说说,为什么要教唆我的副官违抗的命令?”张谦厉声道。
“回禀张伯,浅浅来张府已经两月有余。因为有张伯您的命令,浅浅一直借宿与张府,直到现在都没有回家。虽然多有叨扰,但只从张伯您离开张府之后,张府怪事频发,人形蜘蛛,聘礼窃贼等事上浅浅一直尽心尽力,对张府,我未来的夫家可以说是问心无愧。”倾城坚毅的眼神直视着张谦,缓缓说道,“但就在不久之前,浅浅为了能更好地对付窃贼,强行从结丹期突破到了元婴期。张府与我家交好,张伯又身为巫族,肯定是知道元婴期对于修士来说是何等重要。可因为浅浅是强行突破,虽然成功,但落下了病根,浅浅的修炼出的元神正在逐渐消散。所以浅浅只能逼迫宏韫帮自己离开张府,好回家寻求父兄的帮助!”
听完倾城的解释,张谦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胡子。大厅上全是巫族,只有倾城一个修士,没有人有底气质疑倾城,尤其是倾城还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
可主位之上的张谦却眉头紧锁,微怒道:“你元婴期重要,难道我张府的大事就不重要吗?婷婷与凤阮真君订婚之事还没公开,就已经有窃贼觊觎凤阮真君给我张府的聘礼。要是因为你打开了张府大门,走漏了风声,外面那些窃贼蜂拥而至抢夺凤阮真君的聘礼该如何是好!”
张谦的怒气并没有吓到倾城,反而是让倾城也来了脾气。“凤阮真君的聘礼价值连城,对于张府当然重要。但对于上官家,浅浅突破元婴期也是头等大事!如今人间灵气日益衰败,元婴期修士已是屈指可数,上官家一定会竭尽全力保护浅浅。况且浅浅只打算回家,并没有想过至张府的安危于不顾。难道张伯就想因为这等小事与上官家就此断交吗?”
张谦冷哼一声,“与上官家断交又如何?婷婷马上就要嫁给凤阮真君,到时我张府必定飞黄腾达。你凭什么认为我们张府还需要你上官家?”
“就凭我上官这两个字!”倾城自信地说道,“与张家一样,我上官家同样传承了上千年之久,但与张家不同的是,我上官家一直活跃于世间!在修真界,上官家一直独占鳌头,蜀山门下更是有上万名弟子。五百年前上官家更是与公孙家联姻,除了修行,公孙家也一直活跃于商界和政界。虽然婷婷马上要嫁给凤阮真君,张府肯定会得到许多好处,但完婚之后,凤阮真君肯定会带婷婷去往上界。可张伯您觉得凤阮真君会带着整个张府飞升上界吗?”
“你!”张谦怒目圆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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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倾城并没有理会张谦的怒气,不卑不亢地继续说道:“虽然我安庆上官家只是旁支,但我们家的底蕴,张伯您肯定是清楚的。所以,浅浅认为,在安庆,张府一直都需要上官家。再者,浅浅与宏韫是两情相悦,我们的婚姻对于张府是稳赚不赔的买卖。所以浅浅还请张伯饶恕宏韫这次违背了您的命令,就当是张府送给我上官家的聘礼了!”
说完,倾城带着还在发愣的姜礼跪在了张谦面前。倾城的这番言论条理清晰,语气强硬的同时又带着对张谦的尊重。在场所有人都忍不住朝倾城投去了赞赏的目光。
可张管家却是看向了张谦,替他捏了把汗。
张谦之所以能白手起家,成为一方霸主,靠的就是军纪严明。更何况倾城的话中一直暗示着张府不如上官家,想用上官家来压张谦。以张管家对张谦脾气的了解,张谦处罚姜礼已是板上钉钉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