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像我这样无足轻重之人,倘若失去后续利用价值,他岂会养我一辈子?
人贵在有自知之明,不可轻视任何人,也千万不能太把自己当回事。
我心里也很清楚,他们的下一次赌局极有可能就是最后一场。
毕竟薅羊毛不能总可着一只羊薅,那样太过显眼,迟早会出事。
坐在茶水间,心中的不安越发强烈,如果下次的赌局就是最后一场,想必近期花姐就会找上我。
只是花姐的身材真是没的说,此时的我还分不清罩杯有多大,但一只手根本握不住,虽然她的岁数不小了,可还是无比的挺翘。
这时我侧头看一眼张爽,这丫头又靠在了我的肩头,呼呼地大睡着。
她睡得那叫一个香甜,嘴巴张得大大的,还不时发出轻微的呼噜声,像只满足的小猪。
长长的睫毛安静地覆在眼睑上,随着呼吸轻轻颤动,仿佛在睡梦中也有着美好的梦境。
粉嫩的脸蛋红扑扑的,像熟透的苹果,让人忍不住想捏一把。
可仔细一看,她张着的大嘴正源源不断地淌着哈喇子,我满脸黑线,这货真是惊为天人,亮晶晶的口水,已经在我的肩头甚至有些还滴在了我的裤子上,洇湿了一片,形成了一块湿漉漉的印记,真是让人又好气又好笑。
本想推开她,但还有些不舍,脑子一转,轻轻伸手拿个茶杯接在她下巴的下面,免得口水继续“泛滥成灾”。
也好看看这丫头一觉能接多少杯口水,看着她这毫无防备的睡相,我无奈地摇摇头,心里却泛起一丝温暖的涟漪。
直到早上 6 点,张爽才揉着发僵的脖子醒了过来,见我侧头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她居然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压出痕迹的脸,眼神闪躲着,小声嘟囔道:“哎呀,你这么盯着我干嘛,怪不好意思的。”
我忍不住笑出声来,指了指她嘴角的口水印,又晃了晃手中接了半杯口水的茶杯,调侃道:“你这睡相可真是‘惊为天人’,看看这半杯口水,都能拿去浇花了。”
她的脸瞬间变得通红,伸手就想夺我手中的茶杯,嗔怪道:“快给我,讨厌死了!”见没抢到,整个身子就扑了过来,在我毫无提防之下,竟直接将我给扑倒了,一阵清淡的奶香袭来,只觉整张脸被肉乎乎的柔软所包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