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啥,我拿你当弟弟,你拿我的哥们不就行了吗!”
“我脱光了,你不怕你就上来,看我收拾你不!”
“没事,一会我也脱!”
我去,真是拿她一点办法也没有,俗话说:“树无皮必死无疑,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张鹏咯咯咯的乐个没完,那笑声活像一只大公鸡。
我不再吭声,但确实脱光了,我这人睡觉有个毛病,就是不能穿衣服,感觉脖子不舒服,而且这样属于一级睡眠睡的香,这样睡觉也更加保温。
就我半睡半醒之间,感觉有人用什么东西在捅咕我的鼻子,不用想也知道指定是张爽,闻了闻没错就是她洗发水的味道。
此时我正背对着她,本想将她推开,可,这一下却歪打正着,碰到了不该碰的地方。
岂料张爽居然消停了下来,没再捅咕我,甚至好像还离开了我的床铺。
我刚松了一口气,突然感觉身子一凉,这货竟直接将被子给扽走了。
我也不敢吭声只能继续装睡,生怕她借题发挥,岂料她见我没反应,竟咯咯咯的小声乐出了声。
但我却觉得大事不好,果然不出所料,她这个死丫头片子,竟然想就这样一直冻着我。
感觉身体的温度越来越低,甚至上下牙都开始不停地打颤。
每一丝凉意都像是尖锐的针,刺痛着我的肌肤。
房间里的气氛变得有些奇怪,我的睡意早已被寒冷所击退,就在我要坚持不下去时。
张爽狠狠在我的大腿上掐了一把,顿时被她掐的裂开了大嘴::“哎呀,妈呀。”
情不自禁的喊出了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