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姐,您这话从何谈起呢?我没啥本事,才 18 岁啊。”我赶紧装傻充愣,毕竟自己有几斤几两自己最清楚,我这点小手段根本上不得台面。
“哈哈,臭小子,还敢抖机灵?你跟我讲了这么多,就是只字不提你自己洗牌记牌的事,真当我看不出来吗?不是看在你有点天赋,我又何必大费周折,把你从大军手里抢过来!”
花姐言之凿凿,一副吃定我的模样。
其实从第一次她给我小费的时候,我就发现了一丝端倪,当时只是没往深处想,不然像我这般拒不配合,她让胖子绑我那次就完全可以解决掉我,没必要留下我这个祸患。
我急忙辩解:“花姐,我就是对数字比较敏感,而且会点魔术中的小手段,所以才有幸记住了牌面。我当真没人教过,如果能像你们这般厉害,我咋能当服务生呢!”
我说的也极为在理,毕竟如果我真有老千的实力,特别像我这般年纪,就算不天天挂在嘴边,也会到处耀武扬威显示身手的。
“不想说就算了,以后就留在我这吧,供吃供住,还有薪水。”说完花姐抬腿就往外走。
我一脸茫然,留在他这工作倒是可以接受。
但是,总该帮我松松绑吧。
等了半天,居然没人进来,这是几个意思?难道供吃供住还有薪水的意思是囚禁?绑柱子上就算工作了?
又过了一会见还是无人,而且外面静悄悄的没有一丝声响,不会把小爷给忘了吧!
“人呐?人呐?来人啊!别把我自己留在这啊,有没有喘气的,吭一声,花姐让我跟她混,往后都是自己人了,给我松松绑啊,人呐,人呐。”
嗓子都喊冒烟了,也不见个鬼影,妈了个巴子的,这是闹哪样啊!
直到窗外投进来的光线拉的老长,也不见有人回来。
此时我就穿着浴池的工装,一个单薄的衬衫和单裤,冻的我瑟瑟发抖,都快拉拉尿了,也不见有人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