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麻将馆发生争执,大多都是由此酿成的。
而且在别的赌博方式里,可没有调风这么一说,但唯独麻将有调风换座,就是因为这个原因,不然玩一天连开门都费劲,不恼火才怪呢!
所以由此可以看出,花姐的下家很有可能就是同伙。
又过了两局,老叔又向我打出了让我走的手势。
而且前面还加了一个快字。
我从兜里掏出一支烟,点然后一边抽一边思考着老叔的用意。
突然,玫瑰姐拿起了我搭在她腿上的手,说道:“小弟,你这怎么出这么多汗啊?”
听到玫瑰姐的话,老叔却急忙接了过去:“这小子莫不是肾虚吧,看来裆小白脸也不太容易啊!”
虽然听起来像句玩笑话,但我的注意力却落在了老叔的手上,他又重复了一遍,快走。
想来老叔是让我假借尿遁离开,可对讲机还在我的腰上蹩着呢!如果我塞给玫瑰姐会不会太突兀啊。
可此时我不得不按照老叔的意思去做,毕竟他不会害我,让我离开一定是有原因的。
我急忙抽回手,在自己的裤子上擦了擦汗,随即将后腰上的对讲机取了下来,俯在玫瑰姐的耳边小声说道:“玫瑰姐,我得去趟卫生间。”顺势将对讲机塞进了玫瑰姐的手里。
没等她有任何回应,我急忙起身捂着肚子准备离开房间。
可我刚拉开房门,眼前就出现了一群西装笔挺的人。
我呆立门内,一种不好的预感悠然而生。
难道,难道花姐这是要狗急跳墙?
可老叔如果听到了走廊的脚步声觉察出了危险,为什么自己不赶紧离开,而是让我先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