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白了我一眼,急忙将我扶回了房间。
他出去取来了一盒医疗箱,先用碘伏帮我消了毒,随后用纱布在我的腰上缠了好几十圈,正正用了两卷。
我一脸无语,
幸亏捅的并不深,估计也就两厘米左右,本来玫瑰还打算带我去医院再缝两针的。
我见包扎上以后,血就止住了,所以也就没有必要再去医院了,毕竟只要不出血了,估计一宿就会形成血凝块,缝合的作用其实就是压迫止血,促进伤口愈合。
其实只要不出血了,它自己就会慢慢恢复。
况且,缝合以后还要拆线,我可不想遭受两次罪。
玫瑰下楼又帮我买了一些吃,和一些活血化瘀的外服药。
和涛子动手时,也挨了几棍子,此时脱了衣服,身上有两三块青紫。
喷了一些云南白药,狼吞虎咽的吃了一口饭。
本来还想犒劳犒劳玫瑰,毕竟她今天明显偏袒于我,我又不是傻子,虽然起初以为是她在算计我,但看到花姐出现后,我也就明白了,一切都是花姐的指使,玫瑰也是无能为力。
没想到她见我一副色眯眯的样,竟然一溜烟的跑了。
本来我还想把她捉回来,可她却告诉我亲戚来了。
听她这么一说,我也就打消了泄火的打算。
回到了房间,急忙掏出了电话,给老叔拨了过去。
电话响了半天,始终无人接听,现在的我就像惊弓之鸟,虽然一直都在强撑着,摆出一副悍不畏死的架势,可实际上心里都揪成了个。
如果我胆小怯懦,被花姐察觉,她一定会对我的软肋下手,别说皮肉之苦了,说不定把我搞个半死半残,都是很有可能的。
现在房间里只剩下了我自己,此时的后怕就像一个深渊,拖着我一个劲的回忆之前发生的一切,甚至那些画面变得扭曲,参入了各式各样的结果,惊的我冷汗直流。
狗屁老叔也不知道又在忙些什么,电话打了五六遍就是不接,我现在必须做好两手准备。
虽然我对老妈有一定的信心,但这事可不是闹着玩,明天如果老妈说漏了嘴,别说我的小命不保,就连老妈也会被牵扯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