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侧过头,偷瞄了他一眼,这货竟然是个哑炮,此时咧着大嘴,老泪纵横,别提多难看了,而且他的哭法和别人还不一样,居然没声,就像电视关了静音一样,表情还极为丰富。
我被他的样子给吓了一跳,虽然说男人哭起来挺叫人心疼的,可他却哭的狠力狠气的,张着大嘴像是一只嚎叫的野兽,而且还离我贼近,感觉就像要吃人一样,甚至我都能闻到他的口臭味,熏的我直犯呕。
我扭动了一下身子,松开了玫瑰的腿,想要起身,
然而玫瑰见我松了手,也不再打算扶我起来了,急忙撒丫子钻进了车里。
雄天就像一个大号得龟壳,将我套在其中,无法摆脱。
“雄天哥,我没事了,咱们上车吧!”
“没事,哭出来就好了。”
他反反复复就只会说这么一句话,我顿时一脸无语。
“雄天哥,你,你怎么还哭了,你也跟我一样,被抛弃了吗?”
我不问还好,这一问就像点到了某种开关。
她哼哼唧唧终于哭出了声,只是他的哭声极大,震得我的耳朵都嗡嗡直响。
这货不哭出声吧,挺多就是表情有点吓人,这一哭出声可就坏菜了,他的嗓子里就像装了一格低音炮,震的人心神不宁,又像是炸雷,嗡的一下一下,在我的耳边炸开,感觉他每次的哭声,都能将我的心跳振停半秒。
这叫什么事啊,他这不是在给我添乱吗?
难不成还叫我一个伤心人,去哄另一个伤心人?
玫瑰倒是极为狡猾,撒手不管了。
而且,她坐在车上,竟然旁若无人的像个观众,卖起了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