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她并不知道,四门当中唯独她赢牌得几率最小。
几人手里都有活,只有她是个死点子,这两万的筹码,想来已经是我的囊中之物了。
娟姐简单的切了一下牌,随后大汉伸手抽底,同时我也找好了角度,仔细用照门观察分层的点数。
大汉切了两次牌,我只看了个模糊,其中应该有两张带点的牌,难道他不打算做大牌了?
就在我准备发牌时,小瘦子急忙伸手阻拦道:“我也切两下。”
我自然求之不得,虽然我已经做好了两手准备,但能借用他们的手来做牌,总要好过我自己动手,毕竟弄假三分丑,没有完美无误的千术。
就在小瘦子切牌时,我微微向前倾斜了一下手掌,可依旧看的不够清晰,他这次找到了两张公牌,最后一张我依旧没能看清。
随后他又重新掀了一张点数,是个八点,先发坎门。
然而让我意外的却是,小瘦子和大汉居然都没下注。
我发牌的手都伸出去了,他们却无动于衷。
我顿时心里一惊,难道他们醒事了?
我急忙收回了发牌的手,问道:“怎么了,你俩都不下注吗?”
大汉冷冷的说了一句,“这局我想等你发完牌,在下注。”
听他这么一说,我顿时来了脾气,将手里的牌罗丢在了赌桌上,随后起身就要走。
他这明显就是起疑了,不然绝不会说出这么不合理的要求。
我之前就说过自己有事,只能再推三副牌,娟姐磨磨蹭蹭的眯牌,就已经浪费了大量的时间。
我在跟他掰扯下注的事,明显就是不着急,既然不急我又限制牌局次数,只能说明我在搞事,所以现在抬腿就走,才是最好的应对之策。
果然,小瘦子见我二话没说抬腿就走,急忙打了一个圆场:兄弟,别走啊,他这是想下大注,心里没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