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另一张,正是我手里多出来的那张杂牌,在大汉起身的时候,我故意大喝了一声,随后拍案而起。
就在那时,我将那张藏牌,揣进了撕坏的裤兜里,借机起身好让藏牌顺利从裤筒滑出,随后踢向了娟姐的脚下。
此时她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虽然此时别人可能想不通,但她一定知道怎么回事。
她在犹豫,她在思考,这局的牌面我的最大,而且还是一副大三公,她只偷了一张牌,地上凭空又多出来一张,脑子再笨也能明白怎么回事。
他显然在权衡利弊,在她来看她是根本无法脱身的,毕竟事实胜于雄辩,她偷牌的过程监控可都拍到了,而且两张牌都在他的脚下,就算他敢当面点破拉我下水,她也得不到任何好处,顶多就是拽一个一同受罪的同伴。
她的心里比谁都清楚,花姐绝对不会因为多出一个人可以敲诈,就放过她,这种事可没有将功补过这么一说,
反而,如果她敢于承担自己顶雷,事后还能找我邀功,毕竟这也算是天大的人情了。
即便她也清楚,我很有可能会在事后不认账,但有一点希望总比没有要强。
况且,我在掀开她底牌的时候,故意敲击了一下她的牌面,虽然表达的意图不够明确,但她一定会琢磨。
花姐也不急于问出结果,只是在她的面前,晃悠着那两张露了馅的藏牌。
娟姐沉思了良久,突然挺直的腰杆,倔强中还带着一脸的委屈:“是,是我偷的牌不假,我就是输急眼了,把车都抵押了,心有不甘所以想捞回来一点,鬼迷心窍偷了牌,与别人无关,您看怎么办好,给我画个道吧。”
果然娟姐最终还是选择了自己承担下了一切,她的确有些头脑,如果换作一般人,早就胡乱开口咬人了,能拉一个下水总比自己面对要好,但这样一来只能让她陷的更深。
毕竟这属于费力不讨好的事,只会多生一个仇恨的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