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最里面的一扇门前,社君停下了脚步,从墙上的挂钩上摘下一把钥匙,插入锁孔。随着“嘎吱”一声,那声音如同鬼魅的尖叫,房门缓缓打开。
一股霉味如汹涌的潮水般从房间里扑面而来,难闻至极,让人有些作呕。
借着昏暗的光线,我看到一个女人蜷缩在角落里,正是娟姐。
她的头发凌乱得如同杂草,眼神中交织着惊恐、警惕,更多的是一种呆滞,就像一个被抽走灵魂的木偶。
她衣衫不整,身上的衣服破破烂烂,显然遭受了非人的对待。看
到这一幕,我的心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揪住,一阵阵地疼。
社君冷冷地说道:“你可以走了。这小子帮你付了赔偿。”
看到娟姐如此凄惨的模样,我忍不住骂道:“你大爷的,这是谁干的?不就想要钱嘛,干嘛还要这么糟蹋人!”说着,我赶忙脱下自己的风衣,轻轻地披在娟姐身上,希望能给她带来一丝温暖。
娟姐眼眶泛红,眼中闪烁着泪花,嘴唇微微颤抖,似乎有千言万语却又咽了回去。我看着她,心里难受极了。
“娟姐,咱先离开这儿。”我搀扶着娟姐慢慢站起来。
她的身子有些摇晃,仿佛一阵风就能把她吹倒,她紧紧抓着我给她披上的大衣,仿佛那是她最后的颜面。
社君在一旁冷漠地看着,一言不发,如同一个没有感情的旁观者。
我们沿着阴森的楼道往回走,娟姐的脚步很轻,每一步都显得异常吃力,就像一个背负着千斤重担的人,每迈出一步都要耗尽全身的力气。
刚走上楼梯,迎面就碰上了一个往下走的小子。
我一眼就认出来,这小子好像叫狗哥,长得贼眉鼠眼的,像个癞蛤蟆,浑身透着一股狡黠和凶狠的气息。
上次我被花姐绑来的时候,就是他给了我一拳,打得我吐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