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来,即便我被潘老大瞧见,也能在她自顾不暇的时候脱身。
怎料我这如意盘算打的虽好,却没想到小瘦子居然换了活。
这样一来,我可就有点被动了,想从黑红门的牌局中撬食倒是不难,难就难在破局呀。
而且我还必须叫开,多一条他们的把柄我才能高枕无忧。
暴发户切好了牌,别人没在伸手,于此同时,我开始留意起所有赌客的下注动向。
我并未急于押门,而是像个旁观者,审视着赌桌上所有人的一举一动,甚至是表情变化。
大概过了四五局,我察觉到一位站在初门身后的一位青年,大概二十出头,脸上还有几分青涩。
身着一件黑色的中长款羽绒服,羽绒服的面料看上去质感不错,敞着怀,里面搭配了一件白色小衫。
下身穿着一条深灰色的休闲西裤,裤型挺括,线条流畅,配上一双黑色的皮鞋,鞋面擦得锃亮。
他的装扮不太扎眼,样貌也很普通,如果不是他连续扎准了四次针,我还真就没太关注他。
他单手随意地插在裤兜里,手指偶尔会不自觉地动一下,像是在微微紧张或在兜里把玩着什么。
他的眼神虽然看似在随意地看向赌桌上的牌局,但目光却时常在小瘦子和天门的动作上停留,尤其是在小瘦子按动麻将机掷骰子的瞬间,他的眼神会不自觉地微微眯起,透露出一丝专注与警惕。
每当天门有所动作,他的身体都会下意识地微微前倾,仿佛在刻意观察着什么。
他的另一只手则时不时的,把玩一下手里的筹码,发出咔咔咔的响声。
这个不经意的小动作,显示出他内心,可能并不像表面上那么平静。
尽管他已经连续扎准了四次针,取得了不错的成绩,但他并没有因此而表现出过多的兴奋或得意,反而更加谨慎地观察着周围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