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气道:“什么通判,让他走,我不见客!”
话音刚落,想了起来,自己几个月前在扬州是不是收了个学生。
头抬起来,叫住已经准备出去撵人的下人。
“那人是不是扬州来的。”
下人回头道:“是,说是扬州通判,叫盛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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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弼一听,大喜,忙道:“快快将他请进来,再沏两盏茶端来!”
下人听了富弼这话,顿时心里有些打鼓。
怎么老爷对这个小官这么重视,自己刚刚轻视他,是不是得罪了贵人。
盛弘站在富弼的书房门口,听到富弼说的那句什么通判,让他走。
这话犹如巨雷般在耳旁炸响,整个人晕乎乎的,心中无比悲凉。
也是,人家大相公,只是随便说说而已,怎么自己就能当真了呢。
被撵出去后,还怎么在汴京混。
朝堂之上,还怎么抬起头做人。
这时候,书房里面下人走了出来。
盛弘苦笑道:“还劳烦你带我出去。”
下人笑眯眯的道:“盛大人这说的是哪话,老爷让你进去呢。”
说罢,还对盛弘拱手道:“先前多有得罪,还望大人勿怪。”
盛弘听这下人说了这话,刚刚还心如死灰,一时间枯木逢春了。
笑着和下人道:“不怪,老师每日工作繁忙,应该的。”
说完走进了书房之中。
富弼依旧在书桌之前写着奏折,见盛弘来了,招呼道:“你来看看,我下面应该怎么写?”
盛弘来到富弼的身后,俯身看些奏折,却差点没吓尿。
官家几日前丧子,这是一个立储奏折啊!
见富弼饶有兴趣的等着盛弘的意见,盛弘苦笑道:“老师,你是知道的,我家女婿与兖王有旧怨...我说这个不太好吧。”
富弼这才想起来,徐寿的祖宅曾经被兖王抢去,送给了自己的小妾。
这是多大的侮辱啊。
让盛弘说这个,确实是不太好。
富弼道:“也是我没想到了,罢了,就不让你说自己的意见了,你今日来找我所为何事?”
盛弘笑着拱手道:“我从扬州升迁到汴京,老师费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