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诂在庆州等了好几日都没见种谔回来。
怕种谔遭遇不测,派了好些斥候去熙州打探。
结果却得知,种谔所带的人马都被招讨使给扣在了熙州。
“招讨使??”
种诂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半晌没缓过神来。
自己这是收编军队收编到招讨使身上了?
不是说新任的熙河路兵马钤辖吗,怎么多了个招讨使?
朝廷对我种家产生疑心了?
其实吧,事情是这样的。
赵祯在任命韩章的时候没有声张,就怕吏部知道了将韩章留在汴京。
在韩章走后十几天,才在吏部大张旗鼓的补上任命。
这个时候韩章已经到了西北,吏部知道后,也无济于事了。
只能捏着鼻子同意。
所以种家在朝廷的人并没有将韩章当了西北招讨使的消息传过来。
因为他可能现在才知道...
“这可怎么办是好!”种诂急的在大堂内走来走去,还是他夫人给种诂出了个主意。
“这朝廷不声不响的派来招讨使,如果是怀疑我们,那后面肯定跟着大军,可现在他只带了一万多军队就来西北路,莫不是官家想对西夏用兵?
若是对西夏用兵,那就还用的着我们种家,将叔叔扣在那里只不过是敲打我们一下罢了。
官人你不妨亲自去熙州负荆请罪,也好试试这招讨使的意思。”
种诂眼前一亮。
对呀,朝廷若是对我种家起了疑心,那招讨使身后定会带着大军前来。
可这次招讨使身后只带了一万多士卒,里面骑兵也不过数百人。
这些人在我十五万种家军面前,不值一提。
要知道,我种家军可是在一场场败仗死战中脱颖而出的。
就连西夏和北辽联合攻宋也能抵挡一段时间。
我种家在西北路这么多年了,为大宋立下汗马功劳。
上次西夏入侵,攻破熙州城之后,也是自己带着种家军将熙州给抢了回来,给死去的将士们收的尸!
而且,这次新任熙河路兵马钤辖,听说就是在熙州死战到最后的勇毅侯府仅剩的独苗了。
朝廷派他跟着招讨使过来,定是要对西夏用兵。
再说了,招讨使可不常设,哪次设立不是要动刀兵啊。
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