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果补不齐的话,不光承包全没了,就连那些老板也不会放过他的。
愁的陈有福是一个头两个大。
“早知道是这样,当初就不该回猎德掺和这摊子事,现在倒他妈好,把自己给搭进去了。”
烂牙福很快就会变成没头福的。
毕竟都是一个村子的,陈有福打算去找陈明谈一谈。
看看能不能让陈明放他一条活路走?
于是独自一人去了新上京贵宾厅。
这种时候带多少人都没用,何况还是去人家的主场。
还不如自己去显的有诚意。
进了贵宾厅之后,陈有福找到辉仔出了100万筹码。
这倒让辉仔觉得很意外。
“福哥,您自己也有贵宾厅,干嘛来我们的场子玩?”
陈有福这次是来找陈明的,所以并没有发作。
换作以前早就开骂了。
“我陈有福在你们场子里出100万筹码,你该不会是怕我还不上吧?”
“怎么会呢?只是明哥交代了,我的权限只能出给猎德的村民。”
“我不是猎德的吗?”
以前陈有福这么说,绝对没毛病。
可现在问题就大了,他现在还真不是猎德的。
其实陈有福压根也没想玩。
就是想让辉仔通知陈明一声,告诉陈明他来了。
果不其然,辉仔让陈有福稍等片刻。
转身就去给陈明打电话了。
没一会功夫,陈明就来到了贵宾厅。
虽然跟陈有福不对付,但面子上还得过得去。
“哎呦,什么时候把福哥吹来了,赶紧里面请,前几天刚弄了点古树的大红袍,今天正好赶上了,我给你泡上一壶。”
陈明客气,陈有福就得跟着客气。
“这么巧?这几天我也弄了一点,改天你去我那里,我也给你泡一壶尝尝。”
全国就那么一棵古树。
但凡是大红袍都敢说是古树下来的。
这里面其实有两个含义。
一是暗中在较劲,二是做给下面人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