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一直以来,讨厌的都是那些没有良知诱导底层平民的资本主义,他们的舆论,他们毫无人性的手段,洗脑了没有判断能力的人,这些受到蛊惑变成走狗和武器的,虽然不是我们真正应该怨恨的人,但也不会去和他们交往,法不责众,但法在人心。
我们讨厌的是不作为,是逃避捏造事实,国人未来要做的是让他们承认,这是他们应该背负的,这才是与他们和平交往的前提。
如果这一点都做不到迟早恶果会种到他们身上,种果子的人就有比如说丑国。
多国旗帜在迎风飘扬,居中最高的是华夏国旗。
第三百姓医院有他国隶属的分院并且有国外一些医疗合作,所以旗帜众多。
一个单人间内,东墙的窗户都用窗帘拉上了,光透不进,只有蜡烛来照明,颇有凿壁偷光的感觉。
“我行我素的家伙。”小丽埋怨道“利用奶奶的温柔,白白受她照顾。”
“不知道是真的忘了还是失忆,我一定要让他反省,让他后悔,让他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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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奶奶介绍起病床上的老人“我们是在木屐国留学认识的,当时我们都是学画画的,他为了深造而去了丑国,经过各种波折回国,现在才联系到木屐国的福利司找到了人,问他的一些情况一概不知,而他只记得在外国见到了大象的鼾声,每次提到就激动的不行。他是个好人,庇护了很多当时去木屐国留学的而被歧视的华国人,在丑国怎么就没有好心人帮助他呢。”
张辰微微侧目,木屐国也是有日共的,曾经也是条好汉,可惜丑国来了。
老奶奶将被子往上提了提,火光在走动带起的微风中闪烁,让众人有种窒息感。
就像《最后的常春藤叶》一般,最后一片叶子掉落,生命就会凋零,最后一点火光消失,小丽的爷爷就会离开。
张辰边走边打量房间,房间里有许多画,全是油画,在火光的点亮下,似乎画中的颜色也变亮了,像画展一样。
有人说天花板是病人后半生一部看不完的书,对于画家那就是永远涂白的画。
在角落的三幅画,都是大象在睡觉的背影,只是天空的颜色不同黄色,橙色,黑色,题目是,朝霞,傍晚和深夜。
这些画都有一个共同点,画很老了,都沾了许多灰,许多颜料都斑块状了,似乎是奔波时风化了,不过还有些湿气影响下的黏连。
小吴不禁夸赞道:“画的真好。”声音不大,但听得一清二楚。
仿佛是打开了什么开关,老人说“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我累了,请你们出去,立刻。”
然后按了床头的呼唤铃,护士连忙过来打镇定剂。
大家慢慢退出了房间,房间传出痛苦的低语。
“吉卜林,这就是我的悲伤,我所背负的诅咒。”
吉卜林,听着像外国人名,一番商讨后,张辰提议去图书馆查一查。
同样飘扬的各国国旗,东瓯市图书馆,这里藏书丰富,每年都有更新藏书和捐赠的书。
“吉卜林,约瑟夫·鲁德亚德·吉卜林对吧。”小吴艰难地认读。
“是画家吗?”
“不,是小说家。”张辰接过他手里的书。
“我也找到他的书了,书上有这么一段说,从人类那逃出来的大象,脚上绑着锁链,不被人类和大象群接纳,愤怒的她摧毁了人类的村庄,有一天她遇到了一只迷路的小象,大象将小象抚养长大,有一天,小象问大象这条锁链是怎么回事?大象说这就是我的悲伤,我所背负的诅咒,于是小象用鼻子打碎锁链。”小丽读完。
“这有什么含义吗?”
奶奶此时开口了“之前他梦呓时说道,’大象的呼吸,颜色。’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小丽又绕了一大圈拿了一本记载两千多种颜色样本的词典。
大象的呼吸没有记录颜色,只有名词,第一次记录是在1882年。
华国,丑国,木屐国,大象,大象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