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张脸不断出现，最后定格在一个稚嫩的男孩向自己敬礼的画面。

走马灯吗。

有点冷，王琪似乎看见了一个白衣服的可爱女鬼，白无常？

一阵耳鸣过后，王琪突然感觉到一阵剧痛，身体的温度又不断上升。

嘶，是打中肩膀了，还好只是擦伤。

王琪强忍着剧痛，嘴唇苍白地站了起来，鲜血不断从捂着的肩膀流出，整个人摇摇晃晃的。

对面的巡捕赶紧跑过来给王琪包扎伤口。

此时对面的巡捕少了很多。

一个帽子落下。

“队长，我是女人。”

“我是女人。”

“我是女人。”

……

许多帽子落下。

不断有巡捕脱下衣服加入了游行示威的队伍。

至于李小建和陈大壮，被关到巡捕司的看守所里来。

前方的路第一座大山已经消失了。

另一边，红灯终于变绿，起步，耀眼的阳光刺了他一下，不知道为什么，张辰心里咯噔了一下，好心情突然变得有些烦躁。

革命是要有鲜血的。

革命是要有牺牲的。

任何事都是有代价的。

他的某些感应都很灵验。

党院大楼映入眼帘，和周边的高楼大厦相对而立，仿佛一座大山，牢不可催。

此时游行示威的人群的叫喊声也愈发清晰。

本就神经紧张的黄老板皱着眉头睁开了眼睛。

“师傅，这条路不对吧，这里不是市中心吗？”

“党院，游行示威的人群，你想干嘛，快走。”

黄老板大骂到。

“黄老板，我是女人。”

张辰不情不愿地说出这四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