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人种划分,人种分类,尤其是以单一性如肤色,进行的人种分类,因为其不合理性和科学上的无效性,已经被绝大部分科学家所抛弃。
无论是强权还是弱势,再强调这一点的拿来作文章的,不过是拿肤色来谋取特权的人。
客观看待肤色,和其带来的生理上的意义才是正确的价值观。
不过,有区别就是有区别,融合是个缓慢的过程,把握距离,让主动权在自己手里,减少非议和不必要的麻烦。
连幼儿园小朋友都知道攻击人先从外表来挑毛病,歧视,也只能后来思想上去做引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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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医观肤色知病,是很重要的一方面,平常人看自身肤色,既不可神经过敏,又不可疏忽大意。
张辰看侏儒宗师的肤色,准确来说是每攻击一个部位就仔细看对方的皮肉肤色变化如何。
这一看不由得面色恐惧起来,击打应该会造成红肿,对方没有,也没有地方产生淤青,就连皮肉受到的形变都十分轻微,像打在高楼大厦的墙角一样,撼动不了一点。
也如同打在面团上一样,毫无颜色。
稍稍拉开点距离,留了比较长的攻击滞空时间,张辰和伊丽莎白都侧过头,看向对方,作眼神交流。
都看出来彼此的疑惑不解,而伊丽莎白眨了眨眼睛,大概是问张辰接下来怎么办。
凉爽惬意的秋风从各种各样的间隙穿过,无孔不入,间隙有大有小,形状不一。
穿过楼与楼,柱子与柱子之间,形成的过堂风,猛烈并且急剧,让通行的路人不可直面危险。
空地上,秋风也流过三人的身体,从颈部,从腋下,从胯下暂留。
打斗后的皮肤温度升高,身体状态渐入佳境,一停下来,就手痒难耐,渴望更强劲的对决。
被风这么一吹,张辰有些冷静下来。
“解落三秋叶,能开二月花。”
“过江千尺浪,入竹万竿斜。”
其余两人不明白为什么张辰要念诗,两个外国人接触华夏文化还不深,不了解这诗的内涵。
不写风,却知道是风,以有形来展现无形。
虽然只是诉诸视觉,但单一地抓侧面,也是一种聚焦。
人一出生就会接触气流,动起来的气流就是风,不动也是风。
远古时候,人们感受风,感受气流,在武学上有了流动的概念。
李小龙说人要像水一样无形,无论是思想上还是武学上。
而比水更无形的是风。
侏儒宗师下眼睑抽搐几下,心里有了一丝不妙的感觉。
对面这小子,打着打着就拉开,像发癔症一样念了首诗,不怕他疯,就怕他念着念着出来什么奇怪的东西。
太上老君急急如意令,请神上身,侏儒老头也是看过的。
张辰口鼻交替呼吸气,然后变换,口鼻同时呼吸,模仿着侏儒宗师一样,屈腿,脚外八,稍蹲鼓气学蛤蟆,不过只是肚子稍稍鼓了一点,只是外行。
“小子,你不过是东施效颦罢了。”侏儒松了口气,他还以为是什么,原来是模仿,不可能超越他的。
对决中,如果一方强于另一方,弱的一方没什么有效的手段和武技去克制对方,可以去模仿对方的武学,现学现用,同样的招数,不至于太过被动,这几乎是很多人都会做的事,很多高手也是如此。
侏儒宗师眼珠子转了转,想到自己等会儿要施展的招数,对方模仿,反而更方便自己施展,嘴角大咧起来。
张辰心无旁骛,调整状态,除了触觉封闭其他感觉,气流的接触也愈发敏感。
驳杂的气流,像无数丝线一样,被张辰一根根挑起,按住,辨别。
这些气流若有若无,如果血脉还在,他凭借其中能量很轻松就能分辨。
困难地寻到几处,他不再等待,重新收势起势,一触即发。
不用提醒,伊丽莎白也紧跟其后,侏儒宗师也装模作样地等敌来袭。
拳面碰掌心,扣死就危险了,张辰收回探出的拳头,直起食指和中指的第二关节,作叩状打去。
仍然是拳对掌,一样的地方,一样的力道,在其他人眼里不过是重蹈覆辙,没什么作用,不同的只有他的想法。
在之前的战斗里,没有发现对方皮肉上的弱点,那么只能从内攻破,从外十分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