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福晋和老爷还是最疼我们家娘娘!”
“谁说不是呢,我们家娘娘自幼受宠。”
文鸳看着两个小丫头,夸了句:“小嘴这般甜,赏,赏一个月月例银子。”
主仆几人正笑闹着,安陵容在延禧宫中独自揣摩,这祺贵人最近好像变了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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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上次祺贵人与她说起宝鹃是皇后的人,她当晚吩咐宝鹊盯着宝鹃的随身物品,确实翻出了一包纸包包着的药粉。
和祺贵人送来的无二,确实是毒蕈碱。
看来,祺贵人经殿上告发一事,已经有了异心,她这般做,无非是想拉拢自己。
延禧宫的光亮透过窗户纸照到了安陵容脸上,她也看向了外头,也不知,远在松阳的娘亲过得如何了。
宝鹃一事,如今还不能拔,留着这颗明面上的棋子便是,拔掉了钉子,皇后还会换颗钉子,有些不划算。
收起思绪,她还是起身来到了储秀宫,还未到宫门处,就听得一阵欢声笑语。
她带着宝鹊入了门,文鸳见安陵容来了,笑着吩咐道:“青柠,你去取些吃食,安姐姐来了,我与她一道聊聊天。”
青柠退了下去,晴柚也贴心的出去守在了储秀宫内室门口。
安陵容对上文鸳热情的视线,有些不自在,想到来意还是开了口:“祺贵人。”
文鸳隔着桌案给安陵容倒上一杯清酒,又笑着道:“安姐姐,私下无人之时,你可唤我文鸳便是!”
安陵容满面不解,文鸳却笑意盈盈的看着她又道:“安姐姐先唤了我文鸳,有什么再问就是!”
“文,文鸳……”
安陵容想到家中的情形,还是轻声唤了句,这嗓音娇柔,却让文鸳精神一振。
“这便对了,来,安姐姐吃酒罢!”
“边吃边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