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桂兰亭面色一变,但随即反应过来,陛下日理万机,哪有时间管人家家里的闲事?
想明白后,桂兰亭连笑都不装了,冷着脸说:“逆子欠缺管教,我代夫君育子、教子,传出去别人都只会赞我一声“大义”!将军府的家事就莫劳公孙大人费心了,公孙大人请回吧。”
公孙文见桂兰亭滴水不进,比茅坑里的臭石头还要硬,但又不好与她撕破脸皮。毕意赵将军守卫着边强,保护着大禹国的国民不被西河国侵扰,此等强将不是随处可有。如果他后院失火,妻儿一锅端了,到时赵将军还会乖乖帮大禹国镇守边关吗?那断然不能。
想到这,公孙文也不能与赵夫人翻脸,要不然按公孙文的暴性格,说不定早就把赵夫人一脚踹飞了。
公孙文从袖子里掏啊掏,掏出一块令牌,高高举起说:“见牌如见陛下,还不给我跪下!”
桂兰亭看到这块刻着“天子”两个大字的令牌,脑子一嗡,双膝一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大喊:“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下人们看到主人都跪了,岂有站着的道理。
于是也全部一起跪下,大喊着:“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公孙文强忍着怒气,一字一顿地说:”赵夫人,如今可是相信是陛传下官来接人了?”
桂兰亭连忙说:“相信,妾身相信了。”
公孙文点点头,说:“那就好,人我可以带走了吗?”
桂兰亭哪里敢说不敢,低着头伏在地上,脸上满是恨意,咬着牙说:“当然可以。”
公孙文也不多废话,手一挥,那十几个御林军抬起人就走。
看着急匆匆走掉的这些人,桂兰亭恨得银牙都要咬碎了。
恨恨地说:“又一次,又一次让她逃掉了!”
公孙文不但带来了御林军,还带来了两辆马车,我们都被抬到了马车上。
桂兰亭随后也把公孙文府上的下人也全都放了出来,韦昌就混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