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学聪明了,不敢再用烧酒洗脸,要不然准备醉酒晕过去。
处理完这些,我才拿着血向牛棚走过去。
我不是怕自己感染,而是怕这些护卫会感染,我接触过病人的东西,必须得全部烧掉。
十头牛整整齐齐地站着,头全都伸到护栏外吃着干草。
我拿着针筒走进牛棚,在每一个牛脖子上都注射了一点从太医身上抽下的血液。
注射完后,立即将针筒丢进火盘里烧了。
干完这些,我又拿烧酒消了毒,以确保病毒不会外传。
我见时间还早,把那十个护卫都召集起来开了个会。
主要是讲防护和消毒的一些知识,这些知识他们回京后也能用得上。
开完会后,还没到吃午饭的时间,我没见什么事,就扛着小斧子到山谷去找了一个平整的地方练斧子去了。
这时山上的树林里露出两个人头,一个是公孙文,一个是一身黑,还戴着黑面巾的暗卫。
暗卫说:“大人,现在京城已经开始出现混乱,各地也有天花患者出现,我们的计划是不是可以开始实行了。”
公孙文远远的看着我在雪地上翻滚,上挑下劈努力地练着斧子,忽然笑了,问:“你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