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好气地说:“想不到太子也是一个嘴碎的人。”
公孙文瞪了我一眼,说:“背后腹诽太子,那可是死罪。”
这时郑邦好不容易啃完一块硬梆梆的红糖糕,走过来说:“阿蛮不要怕,谁敢欺负你,我帮你打死他。”
我不由得翻了个白眼,说:“我真是谢谢你了,你可千万别乱说,万一给别人听到了,我还多了一个教唆罪。”
公孙文对郑邦说:“七殿下,明天还有最后一场祭祀,你赶紧回去准备准备。”
郑邦一听,满脸痛苦地说:“有什么好准备的,从早上跪到晌午,这几天我的膝盖都快要跪穿了。不行,明天我还得穿多两套护膝才行。”
郑邦说完,竟然飞快地跑了。
公孙文看着郑邦的背影,说:“我也该走了,快过年了,府上冷冷清清的,不知道鲍管家可否有置办过年的物品,唉。”
看着公孙文长嗟短叹,孤身一人过大年,确实有些凄惨,于是说:“将军府够大,要不你来将军府过年吧?反正将军府和太傅府隔得也不远,如果你不想歇在将军府,走几步就回你府上了。”
公孙文听我这么一说,嘴角的笑意怎么也压制不住,最后轻咳一声,说:“这不太符合规矩吧?我怕赵将军不高兴。”
我手一挥,说:“他有什么不高兴的?我还打算将陆夫子和那些小学童一起接到将军府过年,人多才热闹。”
公孙文一听,嘴角的笑立即消失无踪,腾地站了起来,说:“我累了,先回府歇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