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文听了,腾地红了脸,结巴地说:“你,你怎能去看别人,别人苟合?”
我没好气地说:“不是我想看的,我只是想去找明珠麻烦,给她点颜色瞧瞧,让她以后不要再来烦我,谁知道她玩得这么开,竟然和自己弟弟滚床单,真是伤风败俗啊。”
我边说边啧啧几声,那嫌弃的表情像是踩到狗屎。
公孙文是个读书人,自小受的教育是非礼勿视,非礼勿听,他虽然叛逆,但一身读书人的傲骨还是有的,听我说得这么直白,脸一下红透了,有些气喘地说:“你一个姑娘家,这些话以后不要再说了,让人听了,只会觉得你没教养,以后想找个好夫君就难了。”
我扭头看了迎春一眼,当她听到“一个姑娘家”的时候,脸上竟然没有多大的反应,这丫头估计早就知道我是个女子了。
我幽幽地说:“我倒是不太在意能不能找个好夫君,我只担心陛下会囚禁我一辈子。”
公孙文神色一顿,说:“不让你到处乱跑也是为了你好,听说你今日去了渭河边,还把破庙给拆了,要不是杜将军及时赶到,你怕且要大开杀戒,让渭河边上血流成河了。”
我这下着实惊到了,大声说:“我这才刚回来了,你为什么这么快就得到消息了?”
公孙文瞥了我一眼,说:“方才来将军府的时候,刚好遇上杜将军押着犯人去长安府衙,杜将军告诉我的。”
我一副了然的样子,说:“怪不得,吓了我一跳,我还以为你也安排了暗卫在我身边。”
公孙文听了,神色有些不自然。
我接着又说:“那破庙被我拆了,那一大块空地被我看上了,你说这事我该找谁?”
公孙文认真想了想,说:“这块地的归属问题,李大人应该比较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