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人的欲望是没有止境的啊!
安稳的日子过得久了,就难免会找点刺激,找点能往上再爬一步,从而拥有更多的契机。
于是蓝玉川牵头,带着蓝柔一起赌了一把大的!
他们想从沈凉这位取剑人嘴里,套出灰白巨剑背后隐藏的秘密,哪成想,寻常晋州百姓口口相传的草包殿下,根本就是沈万军和沈凉父子俩演的一出经年大戏。
到了这种随时可能丢掉性命的地步,沈凉还能保持冷静,不断地与之周旋,一拖再拖,拖到丁昱找上门来。
再就有了丁昱跟蓝玉川密谋,想要通过杀了沈凉,交付投名状的方式,去往别的国度更进一步。
这不可谓不是一条捷径。
只是这条捷径的尽头,却非“辉煌”,而是——死亡。
“累了。”
左右生死的大权拿回手里,沈凉彻底放松下来,没急着捏死这对逢场作戏的功力都快赶上自己的父女,而是颇为“娇气”的说了这么一句。
许龙衣登时会意,招呼人就近去取来一把椅子。
“谢了兄弟。”
上一世的经历,让沈凉对待身边的“下属”、“奴仆”,从来没有半点架子。
他这一句“兄弟”,也是令搬来椅子的青龙士受宠若惊,尽管这八十万沈家军,就没几个发自内心服气这位小殿下的,但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沈凉客气,他也不能一点反应都没有。
这青龙士也没有表现出过于的谄媚,只是沉声回了句“卑职分内之事”,就老老实实退下去了。
说来在许龙衣的带领下,众人表露身份后,青龙士们便带着晕过去的司小空走到了近前,呈围拢之势,把蓝家父女里三层外三层的裹在了里面。
沈凉在椅子上落稳后,背靠在椅背上,姿势随意,撩起衣衫,就随意的抹了两把脸上脏污。
“蓝掌门,现在好像该轮到我问问你,你们父女俩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蓝玉川大脑一片凌乱,他很想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但却根本就冷静不下来。
因为蓝玉川很清楚,求饶,是没有一丁点用的,他刚才差一步就杀了沈凉,这一举动,就是必死的仇怨。
那怎么解?
其实倒也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