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韵儿后来打听到羽郎不在常住的公寓里,竟是在一个平价小区里养伤。
她找了个时间,买水果过去看他。
敲门。
不一会儿,白圆圆把门打开。
江韵儿怔了怔,手臂好像又疼起来。
“有事?”白圆圆还推着门,随时要关上。
江韵儿深呼吸,挤出一个带几分尴尬的笑,“我来看看羽郎,听说他病得很重。哦,对了,请问你是?”
“我姓白。”白圆圆说着让开了身,她对这个女人没什么印象了。
江韵儿却是怎么也忘不了被打时的痛,小心觑着白圆圆脸色,见她好像并不关心自己。
心想这暴力女装得可真深,想是羽郎在,所以假装不认识自己。
把水果放下,江韵儿去次卧看了羽郎。十几分钟后,她出来,和白圆圆匆匆道别,就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