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卓可心非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不可。

再也没脸见人了。

而另一边。

方亮得知李玉也是政法大学的法学生后，主动坐到她面前。

“你好，我叫方亮，林柯的舍友。”

李玉瞬间从话语里，获得了海量的信息。

饶有兴趣的看着对方。

“喔，你好，李玉。”

“我想咨询一下，如果我想注册商标、版权或者创建一个品牌，是由个人出面注册，开家公司更合适呢？”

“如果你一个人的话，其实无所谓，但是有其他合伙人，或者股东，最好由先注册公司，再申请商标版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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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玉结合自己所知道的知识，认真回答。

紧接着，方亮又问一些关于开公司、制造、销售等等问题。

眼见林柯顺风顺水，游戏越做越大，他脑海里也冒出了不少新的想法。

不再甘心于靠维修，清洗一些小业务挣钱。

想要试着将步子迈得大一些。

无论方亮问什么，李玉都一一耐心解答，态度非常好。

于是，方亮第一次主动跟校外女生，交换联系方式。

“林柯都喊你过来吃饭了，他为什么没有叫自己女朋友？”

李玉假装漫不经心的问道。

她是在替卓可心问，如果林柯真有女朋友，自己一定会拦住她，不让她往火坑里跳。

哪怕对方再优秀也不可以。

“女朋友，他什么时候有女朋友了？”

方亮听的一头雾水，疑惑的挠了挠头。

“陈初不是吗？”

其他人听到陈初的名字，目光纷纷望了过来。

全学校的人，哪个不知道林柯和陈初关系不一般。

可具体他俩是不是男女朋友，始终没有个标准答案。

周天宇三人刚认识林柯不到一天，哪里敢主动八卦老板，更何况是老板的私事。

但众人处在吃瓜第一线，也绝不可能放过这个宝贵的机会。

“对啊，学校很多人都传他俩是一对。但从来没见过，他们俩一起出现。”

目光又齐刷刷看着方亮。

想要从他嘴里知道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