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两人都不是寿终正寝的，白兰是战火纷飞年代的权利牺牲品，秦曼好像是醉酒死于纽约曼哈顿寸土寸金别墅中的浴缸中。

宋余给了她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楚周后背发麻，“那她们的死——”

如果是那样，她真能安稳地死去？

“你想多了，她们的愿望是名利双收，我帮她们实现了愿望，她们付出灵魂。至于她们的死，都是自己的选择，和我无关。”

宋余淡淡道。

楚周不是很相信，魔君会这么佛系嘛？

后来她看见了一整个收藏间，里面有着数不清历朝历代名人政客甚至还有帝王穿过衣物。

“这些都是？”

宋余点头。

本来她对宋余的能力还只有一些模糊印象。现在看到那些名人之物后，她有了深刻体会。

行吧，魔君不愧是魔君。

楚周默然。

“但你为什么要收集她们穿过的衣服？”

楚周觉得这行为怎么就那么变态。

要不是知道宋余不是人，她都怀疑他是有特殊癖好的痴汉。

“这些代表她们高光时刻的物件，上面有灵魂印记。”

楚周懂了，这家伙实在“集邮”呢。

真是恶趣味。

不会对于魔君来说，用人类的道德来约束他，简直是天方夜谭。

尤其当楚周因为衣服不合身需要修改，青姐不敢动手时，宋余顺手召出了一代宫廷御用裁缝的傀儡时，楚周真是服了。

这家伙不仅恶趣味，还把契约灵魂利用得淋漓尽致，简直是万恶的资本家本家。

宋余却一脸坦荡，“时代在变，我的服装也要与时俱进。我不习惯别人碰我，且他们也做不出我想要的。他的愿望就是生生世世都能做顶级手艺人，我这也是帮他实现心愿。”

楚周一向觉得自己脸皮不薄，但和宋余的脸皮一比，她简直和初生婴儿一样皮肤娇嫩。

“亲爱的，好久不见啊。”

一道熟悉的声音打破两人之间的沉默。

楚周抬头一看，是胡静静。

但她若能把眼睛别黏在宋余身上，楚周还真会觉得她是见到自己开心。

“你也来了？”

楚周记得View没有邀请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