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不平道:“是欧阳天叫你来的?还是你自己来的?”
沈君默一时不知如何回答,他从肖不平的问话中,听得出肖不平似乎不怀好意,但如果他不说是欧阳天叫他来的,那肖不平就肯定不能让他进,如果他说是欧阳天叫来的,那不知道这老者想做什么?
所以一时支支吾吾,肖不平这时眼里露着一丝冷笑道:“一定是欧阳天叫你来的吧?”
然后他道:“小子,你可知道欧阳天不准教不是符文公会的人,他既是符文公会的会长,当应该知这此规定,如果他自己带头违反,那他就不配当这个会长。”
这时其他的长老也来到,肖不平就更大声的道:“各位长老看见了,这小子并不是我们符文公会的人,欧阳天却教会制作灵符之法,欧阳天明知有我们公会有这种规定,他却自己带头违反,足见他根本不配作我们的公会会长。”
有几个上次参与逼宫的长老也趁机起哄,但大部份人都不作声,他们只是在旁边看热闹,反正两边都不得罪。
沈君默这时也怒了,他道:“我只是来帮欧阳前辈来拿制符的材料,何故说欧阳前辈教我制符?你不要含血喷人,捕风捉影来诬陷欧阳前辈。”
肖不平道:“他既然没有教你制符,你是如何知道拿什么材料,这足以显得你在狡辩。”
这时,一个女孩走了上前,正是欧阳伽,现在欧阳伽已经长大了,但因为她是修炼者,寿命同样很长,所以样子倒是看起来跟之前变化并不是很大,只是成熟了些,她当然知道肖不平跟她爷爷的事,虽然欧阳天没有跟他计较,但欧阳伽一直替她爷爷不值。
这刻她见到肖不平分明是故意为难沈君默,于是连忙上前道:“肖老鬼,你就只是一直想着我爷爷的会长之位罢了,现在故意说这些话来为难我哥哥是何意?”
肖不平见到是欧阳伽,他心里有点发怵,欧阳伽的臭脾气他是知道的,一言不合就朝人扔炸符,被炸者不死也是一身都是伤,只不过她爷爷是欧阳天,所以都不敢深究,而欧阳天护犊心切,并没有如何责怪过欧阳伽,欧阳伽有她爷爷撑腰,更加有恃无恐,所以肖不平怕欧阳伽比怕欧阳天更甚。
但此刻他不能退,而且他也很想利用这次机会把欧阳天推下会长之位,所以他对欧阳伽怒道:“欧阳伽,你不要恃着有你爷爷撑腰就肆无忌惮,连礼貌都没有,竟然叫老夫做老鬼,真是放肆之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