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老人家还健在,出去就有了。”青衫玩笑道。
“唔!”他突然胸口一阵窒息,好在不久又恢复了。
青衫望着绿水,冷汗从后背流出。
那一阵窒息,是因为她难过了。不经意间流露的气息,却让青衫心有所感,这是——霸道!
从一进入这间石厅开始,青衫就发现之前那几股气消失了,就像是进入了绝对领域。
“你不用紧张。我叫你来,只是让你陪我说说话。”绿水轻轻地把手背伸到青衫面前,“吻它。”
“西洋人的礼节?”青衫左手背后,右手抬起她的玉手,弯腰吻手。
只一瞬,一股特殊的电流在两人间传递。
青衫的眼睛闪过无数个画面,那是他的一生经历。
“赐福你。”绿水轻声说,她把手抽了回来,背过身去。
青衫觉得这一刻思绪清晰,状态全开。
“你曾经错过一个女孩。”绿水突然说道。
“你是说吟灵?”
“不是,是一个凡间的女子。”
青衫怔住了。
“你外出游历的时候曾与一个女孩邂逅。”绿水娓娓道来,“后来她被你抛弃了。你自恃圣子,地位尊贵,便告诉她——”
“你若有倾世之颜,你若有绝世之姿……”青衫痛苦道。
绿水转过身,眼中露出怜悯,道:“她为你侍执巾栉,你却不能与她共挽鹿车;她为你褪尽繁华,你却不守她一袭轻纱;当她红颜易水,哑不能言,与你相逢苍炎古道,你可知,那挣扎的红衣新娘,是她的模样?见面不呼君,见面不识君,你可知她有何苦,心有何哀?”
青衫瞪大了眼睛,只觉二十载糊涂梦今朝醒来,却是心如刀割。他强行稳住颤抖的身躯,闭上眼,一滴泪划落。
“一个深爱你的女孩,只值你的一滴眼泪啊。”绿水用一根手指勾起青衫的下巴,完美的容颜露出清纯的笑来,“人类真是个奇怪的生物。”
没有比这个清纯的笑更妩媚人心的了。
青衫猛地睁开一双充满血丝的眼睛,冲动占据头脑,怒道:“你**欠*啊!”说着一手抓住她的胸襟,翻身按倒,骑上。
绿水笑了一声,冲青衫舔了下红唇,衣服如游离子自动褪下,在身下铺展成一张床垫子。
可青衫停住了,双手还压着那柔软而弹性的双峰,充血的眼睛却透着可怕的冷静。
“‘唯物唯心,孰是本源’,我是为这个来的。”青衫的嗓音有许沙哑。
“下次来,我告诉你。”绿水眨了一只眼睛。
“你说的。”青光一闪,人已不在此处。
绿水呆了一下。
正在这时,祭坛的另一边,一个圆形的大厅,进来一只黑影。
“吾神在上,汝奴敬安。”它虔诚的趴在地上,声音嗡嗡如兽鸣。
床垫重新恢复成考究的晚礼服,绿色望了眼青衫逃离的方向,重新回到祭坛——说祭坛可能不是很准确,对青衫来说,这是祭坛,对那支来说,这是——神坛!
……
“下去吧。”
“是。”
回应完子民的述求,绿水站在原地,面无表情。
“要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