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琛指着自己的脸,“我去给您倒?”
何随慈祥地笑着,“这里还有别的什么人吗?
窦琛认命地起身,老头子要单独谈话就忽悠他出去倒茶。
“您觉得我倒茶需要二十分钟吗?”
何随被这直白的话语一噎,连忙摆手,“去去去。”
窦琛:“得嘞,我这就去给您倒茶。”
何随对于这第一次见到的年轻后辈,眉头直抽抽。
卧室里转眼只剩下三个人,闻人懿目不转睛地看着躺在病床上格外虚弱的虞岁岁。
何随突然开口,“当时是你制止的岁岁吗?”
闻人懿身形一顿,她清楚的记得那一刻发生的事情,摇了摇头,“不是我。”
在虞岁岁即将力竭的那一刻,她恍惚间看到某个红色身影强行制止了小幼崽的行动。
依旧绑在莫尔斯身上的红绳有点无聊,它有点想念小幼崽。
想要自由的莫尔斯不断地挣扎,身上的红绳却缠的越来越紧。
“吼吼——”臭绳子放开我!
干脆装死的红绳,其实晒晒太阳也不错。
没人搭理的莫尔斯被所有人都遗忘在门口,孤零零的一团好不可怜。
闻人懿无法解释自己看到的那一幕,“崽崽她……”
何随轻笑,“你就当我没说过这句话,有些事情放在心里就好。”
从何随见到虞岁岁的第一眼,他就从对方的身上感受到和那位一样的气息。
古话有云:天机不可泄露
“崽崽是个有福气的,身边有这么多关心照顾她的人。”
闻人懿伸出手来回抚摸小幼崽时不时皱起的眉毛,“她值得那么多对她好的人。”
“岁岁要……粑粑……”
昏迷不醒中的小幼崽在碎碎念,闻人懿凑近才发现虞岁岁喊的是粑粑。
心里莫名地嫉妒起虞汀州,在得知二人并没有血缘关系之后,闻人懿的心就一直保持着躁动。
“你爸爸很好。”
清冷中带着温柔的嗓音瞬间抚平小幼崽的不安,听着熟悉的声音会产生满满的安全感。
端着茶水进来的窦琛,“有些烫。”
何随接过滚烫的茶水置放在一边,“速度慢了些。”
端茶倒水还被嫌弃慢的窦琛呲牙,“这茶烫手还烫嘴,怕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