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谦跪在地上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模样要多凄惨有多凄惨。

然而，江宁看得内心毫无波澜。

因为孙谦并不是知道自己错了，而是知道自己要死了。

如果江宁没有联合其他作者一起把事情闹大，孙谦不可能害怕，更不可能道歉。

可以说，孙谦的眼泪堪比鳄鱼的眼泪。

“其实我手里已经掌握了很多证据，可以直接证明你就是幕后黑手。”江宁一字一句，声音不大但是掷地有声。

“但是刚才我在台上的时候并没有直接说出来，你知道为什么吗？”

孙谦先是点点头，然后又摇摇头。

他确实想不明白江宁为什么没有当众拆穿他的谎言。

如果换做是孙谦抓住了江宁的把柄，一定会毫不犹豫的把证据公之于众。

不说让江宁身败名裂，最起码也在网文圈混不下去。

可是同样的事情，江宁却选择了低调处理，这是为什么？

“因为这是我跟舒会长共同商量之后得出来的最终方案。”江宁解释道。

“他并不希望这件事闹得太大，破坏网作协的整体和谐。”

“所以，我们给你一个体面的结局。”

听到这里孙谦算是明白了。

他要体面呢，江宁就给他体面。

他要是不体面呢，江宁就帮他体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