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健友胳膊流血,赶紧撕开衣服,用布条勒住止血,“我没有强奸刘美兰!刘美兰冤枉我!”
孙健安看向刘美兰的眼神,有恃无恐。
反正刘美兰跳海了,身上没有指纹,更没有精液等证据,根本就定不了罪。
“美兰,昨晚洞房的明明是我,怎么是我哥呢?”
刘美兰一愣,她跳海,身上有关孙健友的指纹都已经不见了。
没有证据,怎么给孙健友定罪?
吴大姐冷笑,目光落在孙健安的手上,“只要是犯罪,都有痕迹。孙健安,你受过很好的教育,在城里有体面的工作,你的指甲修剪整齐,不可能在刘美兰的身上留下那样深的掐痕。”
“另外,根据刘美兰的叙述,孙健友在床上意图强奸,那床上一定有孙健友的气味。人闻不出来,警犬可以。”
短短两句话,让孙家人都傻眼了,面色变得苍白。
事实,也如吴大姐推断的那样,警犬在床上只闻到了孙健友和刘美兰的气味。
再加上孙健友的长指甲,可以确定孙健友就是昨晚意图强奸刘美兰的人,就是孙健友。
当场,孙健友就被抓走了。
“爸妈,建安,你们要救我啊!”孙健友被带走之时,表情慌张,这才意识到害怕。
他本就是残疾,再坐牢,有了案底,这辈子更没指望!
孙健安跪下求刘美兰,眼神慌乱,“美兰,看在我们相爱一场的份上,求求你放过我哥。”
“我呸!”刘美兰朝着孙健安吐口水,“我瞎了眼被你骗了,咱们婚事也不算数。我还是那句话,你们彩礼给谁了,你们问谁要去。”
“至于孙健友,他意图强奸,虽然未遂,但也是犯罪。你们一家就算跪死在这里,我也不会出具谅解书。孙健友那样的人渣,就应该把牢底坐穿。”
“你孙健安长得人模狗样,一肚子鸡鸣狗盗,卑鄙无耻,头顶流脓,脚底生疮。你读那么多年的书,都读到狗肚子里了。我就算死,我都不会答应你。”
孙父看向刘父,“刘富贵,你要是让你女儿原谅我儿子,出具谅解书,我五千块钱的彩礼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