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薄夜上台的时候,粗略扫视了台下来宾一圈,唐诗大概已经不在了,她在刚才媒体采访的时候出镜了一次,也算是亮相过,之后就是随便大家去留的时间,晚会也变得开始自由起来,薄夜发表完二十分钟的演讲,台下听众纷纷鼓掌。他在大家的鼓掌声中下台,看见幕后阴影里,一边的白越把玩着一把手枪,头也不抬,“完了?”
“嗯。”薄夜上去,手指顶住枪的枪口,“今晚又想干什么?”
“没樱”白越抬头对上薄夜的眼睛,“只是想到通缉令的时间快到了,我就有些忍耐不住地兴奋。”
兴奋自己很快就要回国亲手弄死那个叫做蓝鸣的男人。
薄夜拍了拍白越的肩膀,“我不多劝你,只一句,见好就收。”
后来两个人各自擦肩,室外夜『色』沉沉,如同看不见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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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一边,唐诗此时此刻,被一堆黑人围攻,自从她出要报警这三个字之后,那一堆黑人开始张狂地大笑,“哦,我没听错吧?你要报警?可爱,你大概不知道在这里警察根本不敢走进来。”
唐诗脸『色』煞白,伸手想去挣脱,却被那帮人各自按住,紧跟着她看见周围大部分人都站了起来,纷纷朝着她这个方向走过来——
形成一个包围圈将她团团围住!
唐诗表情大变,没想过到了澳大利亚还会有这样的遭遇,刚想转身走,被那群人死死按住,“放开我!”
“你走进来开始,就别想再走出去!”
那个为首的黑人大喊了一声,“把她带走!”
“你们别碰我!”唐诗尖叫了一声,有人抓着她的下巴给她喂下那杯没喝完的酒,那浓烈的『液』体带着不知名的『药』物一起被灌入她的嘴巴里。她拼命咳嗽,到后来觉得肺部都像是缩在一起一样剧烈疼痛着。
“喝下去,你到时候就知道这滋味有多美妙了……”那个黑人阴险狡诈地笑了笑,“美妞儿,你你是得罪谁了呢,居然要用这种方法来收拾你?”
唐诗眼眶血红,从喉间翻滚溢出一个词语,“下作!”
“更下作的还有呢,这会儿叫的声一点,我怕你之后没力气了。”一堆黑人邪笑着伸手过来抓唐诗,女人尖叫一声用了闪躲,“走开!”
“哦,你这幅垂死挣扎的模样真是可爱极了。”
那个黑人抓着唐诗的头发将她扯过去,唐诗疼得眼泪都快出来了,身体深处却窜起一股奇异的灼热感,她狠狠深呼吸一口气,去打掉那个男饶手,却被他反手拧住了手腕。
“别碰我!”
唐诗一字一句用英文嘶吼,而那帮人却只是好心情地欣赏着她被凌辱的样子,就仿佛唐诗的反抗只是无力的弱者反击,相当取悦他们一般。
“哈哈哈,瞧瞧这个女人害怕的样子。”
“真是让人想更加欺负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