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诗察觉到身后一直有一股视线,那视线实在是烦人,换做以前的她肯定忍着当做空气,但是现在的她,忍不下去了。 福臻扭头,看见唐诗冷着一张脸,皱起眉『毛』,“以后能把有关于我和肖赫的活动都分开吗?” 福臻乐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