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缺失这一块,对我来说没有任何损失。”
薄颜盯住唐惟漆黑的瞳仁,如同在面对整个宇宙,“我整个人生都一直在失去,所
以这一点东西,我已经无所谓了。”
说完这话之后,薄颜出奇的冷静,冷静得就像是一个外人。
说她虚伪也好,说她伪善也好,至少她没让她的伪善伤害到别人不是吗?
这个世界不来伤害她,就已经足够了。
薄颜看着唐惟的脸,“从小到大,我接受的永远只有恶意。唐惟,你明白我的意思
吗?除却我亲生母亲给我的侮辱和讽刺,剩下我所接受的痛苦,最大一部分就来源
于你。”
来源于她曾经深爱的唐惟。
于是,日积月累之下,她示弱,她退让,她隐忍。她习惯『性』扮演自己可以全然接受
一切,事实上却是最无声的反抗。她以痛爱为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