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差不多四分地,林放除了留下靠南的一条走道,顺着给起了6条垄。
说是有四分地,终究是要避开那三棵腊梅树。
这三棵品字形腊梅树,差不多又给占去了约莫十个平方。
然后林放从空间里铲了一层肥到流油的黑土当做底肥,均匀的洒在园子里的土地上。
六条垄,一条种上章丘大葱,一条种上芹菜,一条种上辣椒,一条种上韭菜。
剩下两条搭上架子,一条种黄瓜,一条种番茄。
林放把菜种好,本来想从空间里洒点河水上去就完事。
想了想,他改了主意,从三色水域的溪水里取了水出来,洒在了种子上。
一通忙活,来到了一天时间最烈的时间。
才不过四月份,太阳烈起来,已经有点晒的慌。
林放把剩下的竹竿收拾好,带上工具,回到后院。
老太太这会儿已经回屋躺下了,林放进了正房看了看,就小心翼翼的溜了出来。
他打算顺手把躺椅给老太太做出来,然后去做午饭。
躺椅做起来并不复杂。
选好合适的竹材,确定好椅脚和椅肚,按照测量好的距离钻孔。
再把椅脚和椅肚丢进空间,把接头部分弯曲90度。
取出来之后,开始制作椅子表面。
这时候,又要开始在椅脚和椅肚上打孔,好添加侧边栏。
方便老太太躺着的时候,把手放上去支撑。
然后就是开始编竹条,往已经成型的竹椅框架上填充。
最后就是做一些细节上的竹艺镂刻,又或者添加一些竹艺装饰。
把做好的躺椅清洁一番之后,林放躺上去试了试,前后摇晃的幅度不大,平稳而又安逸。
他感觉非常满意,把躺椅放到游廊上,转身去做饭。
这个时间,家家户户都已经吃过饭。
没吃饭的也已经躺下了,少吃一顿减少消耗。
林放要做饭,就得考虑一下,不能做太香的东西。
要不然,从后院里扩散出香味去,那是要惹人骂娘的。
林放想了想,干脆做竹筒饭。
竹子都是现成的,也不用再从空间里拿。
这东西简单而又好吃,什么东西都能往里装不说,还不容易扩散香味。
就算多放点肉进去,等蒸好的时候,油脂和香味早就已经浸透在了米饭里面。
也不会外显,勾起别人的馋虫。
不过,就算香气不是特别的明显,稍微还是要漏点香味出去的。
但,林放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
他已经尽量低调了。
总不能为了顾及别人的感受,自己天天吃糠咽菜吧?
那岂不是白活一世!
林放说干就干,选了6节竹筒,装进适量的大米和糯米,切了肉丁进去,
又混了一点土豆丁、红薯丁、竹笋丁、紫菜、黄豆,最后塞了几只虾进去,
最后均匀的撒上一点食盐,注入空间溪水。
做完之后,林放用箬叶把竹筒堵严实,直接把6个竹筒塞进了土灶里烧火。
看看灶口还有空隙,林放又放了两个洗干净的红薯在旁边。
锅里烧着水,也不能浪费,林放放了几十个鸡蛋进去煮。
这些鸡蛋林放煮的时候掐着火候,有八分熟,他就把鸡蛋给捞了出来,放到一旁装冷水的盆子里。
静置了约莫两分钟左右,林放把鸡蛋一一敲碎。
把锅里重新换了水烧开之后,把鸡蛋重新放进锅里,水要高出鸡蛋约莫两指左右。
这时候,放入盐和酱油,花椒茴香少许,最后放入灵魂——一勺信阳毛尖。
不用信阳毛尖,用其他茶叶也成。
只是要选用比较耐泡的茶叶,品质也要中等以上。
这样才能化腐朽为神奇,为平平无奇的鸡蛋,赋予清雅香滑的滋味。
差不多林放把茶叶蛋给煮出来的同时,烤红薯先就熟了。
林放灭了火,把茶叶蛋盛出来,放进柜子里。
然后把烤好的红薯丢进空间里去渣,清理干净后也不剥皮就拿出来。
他撕开烤红薯的表皮,只见这红薯色泽金黄,黄中带红,软糯的像是在流油。
吃上一口,香糯软甜而又化渣,林放往门口的躺椅上一坐,满意的直点头。
火候掌握的刚刚好,多上一分钟这红薯就得焦糊一片。
少上一分钟,又达不到这个软糯流油的程度。
流油只是形容,对红薯的品质,火候的掌握都有要求。
这种火候烤的刚刚好的红薯,吃起来根本就不是用咬的,完全是在用吸的。
红薯都已经成了粘稠的液体似的,一口下去,香甜到让人想不起任何甜品的滋味。
这一刻,红薯加冕为王。
小主,
它就是最佳甜品!
林放正惬意的吃着红薯,一道贼兮兮的黑影蹑手蹑脚的摸了过来。
娄晓娥从娘家回来,手里的东西都还没来得及放下呢。
她就看到林放坐在抄手游廊上,屁股下面还多了一张躺椅。
他一摇一晃的吃着什么,嘴里还吸溜有声,听的就让人心头来气。
娄晓娥顺手把袋子放在台阶下面,凑近了一看,东西还没瞧见,就闻着一股子香味直接往她心尖尖里钻。
再看林放享受的表情,她情不自禁的就开始吞咽口水。
当即,她再也忍不住,问道:“放子,你的什么呀?”
“我勒个去!”
林放被吓了一个激灵,他回头一看是娄晓娥,
又气又笑的道:“娥姐,您走路都没声的吗?咱能不能打个商量,下回做个人?”
“我呸!”
娄晓娥有点脸红,知道是自己不对。
但她是谁呀?
干啥啥不行,耍赖第一名。